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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我,别打我!”
赵株嘶声道,“我不敢了,不敢了!”
声音之凄厉,堪称劈开嗓子迸出的血,那喉结尖而瘦,如铁钎般钉在颈中央发狂搅动着,牵扯得青筋条条乱绽,上头湿淋淋的都是豆大的汗珠。
这癫狂而痛楚的反应绝非作伪,即便以谢浚之挑剔,依旧不免心思一松动。
只是这点信服尚未来得及升腾起来,他的瞳孔就猛然一缩,死死凝定在赵株颈间。
——衣襟偏巧被蹭下去一点儿,露出斜后侧几道暧昧的指甲印,边缘可见晕散的紫痧,显然是失控中抓挠出来的。
一个傻子身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印记?
除非……
电光火石间,他已同袁鞘青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下里起了疑心。
那厢赵株慌不择路,直恨不得削尖了脑袋往榻底下钻,只是榻底下何其狭小,他费尽浑身解数,也不过将竹榻撞得四脚里颠簸不定,哪里有半点容身的余地?
只是刚头顶着榻边,塞进去两条胳膊,他颈上便是一痛,被人扯定领口,生生拖行了数步,紧接着一把甩翻在地上,剥笋似的扯下来大半个襟口!
“赵氏小儿,你还敢使手段!”
袁鞘青诚心诈他,只是一声断喝气息未尽,反倒噎在了喉中。
只见那颈上赫然是一圈粗糙的麻绳!
绳结深深勒进了肉里,因着剧烈挣扎之故,早已蹭破了周围一层油皮,透出一股狰狞可怖的酱红色。
此人处境之凄惨,可见一斑。
谢浚心中一动,又温声道:“二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哥哥,哥哥杀我,好多血,我,我要找……不行,拴着我,把我……把我勒得好疼,我不敢了,不敢了!”
他惊惶至极,说得颠三倒四,谢浚一听之下,却也能勾勒出个大概来。
显然是赵椟平日里将这胞弟如牲口般拴着,非打即骂,还动了缢杀的心思,却不知怎么改了主意,拿来当了饵钩。
“赵椟好狠的心思!”
袁鞘青叹道,心里疑云顿消。
只是那赵株却全然听不得这两个字,当下里尖叫一声,手足并用地爬行起来。
“不,不,别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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