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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让太宰有些失落但又松了口气的是,加入港黑后他在底层人员中没有见到织田作之助──虽然他的世界这个时候的织田作也还没加入港黑,但蝴蝶效应就是会发挥在他可能预料不到的事情上,森鸥外都能提前上位了,织田作因为魔潮而引起的混乱而提前加入某个组织不再单干也不完全是没这个可能──,但他失望之余却也觉得这样也好,如果真要他说的话,织田作还是别加入港黑这个每年都埋葬了无数人冤魂的深渊更好,而以织田作的身手,他倒也不担心再没被人刻意计算的情况下他会出事,而没了织田作也没有中原中也的港黑让他在必要时刻施展起手段来也更没有顾忌。
整理好物资──除了食物水以外主要都是绷带,而出去执行清扫任务时的武器弹药是出发前才由相关部门统一发放的,并不包含在内──,太宰一回头看到躺在沙发上的少年太宰终于睁开他的双眼了,正维持被放下的那个姿势一动也不动的盯着他看,就是可能刚从生死边缘被拉回来、整个人病恹恹地懒得说话才一直没出声。
「刚才森先生说的那些你怎么看?」
看到少年太宰不装睡了,太宰也就直接问了,随手把头上那顶刚来时捡到的帽子拿起来盖到少年太宰的头上,并在沙发旁盘腿坐下。
「什么怎么看?是指在你不在家的时候把森医生的诊所当托儿所待的事情,还是关于我自杀爱好的问题?」
少年太宰大概是心情不太顺畅──不像是心情不好、但也不像是心情好,太宰只知道这种状态是他自己在有时候发现天空都被阴云遮盖、或者是一些突然留意到像是自己爱用的杯子不知何时被磕碎了一小角这类某些无关紧要的琐事时偶尔会涌上的莫名情绪──,而因此让少年太宰他带着几分刁难地明知故问,用平板的声音把问题丢了回来,也没管自己的脸侧多了顶帽子的事情,只是直直地与他对望。
「去森先生那边的事情。
我预测大概在没两天就会有让我去危险地区的任务了,真的不想和森先生还有他家的爱丽丝玩就先告诉我,我好想想该怎么安排。
」
离开诊所后,已经不用绷紧精神和森鸥外交锋的太宰也开始有点睏了,他虚掩着嘴打了个呵欠,也用变得懒散的声音回答道,然后抬起一条胳膊靠在沙发上,又把头靠在那条胳膊上后半闭着眼睛等待着少年太宰的回答。
「没兴趣,但你不是对森医生很在意吗?要我趁机潜伏在他身边探查情报也不是不行哦?」
稍微转了眼睛,少年太宰瞅了他一眼,似真似假地这么说道,就算是太宰自己也知道此时的少年也不清楚他到底要太宰怎么答覆才会开心,所以才用这种难以判别真心的态度说话。
心底暗暗叹了口气,即使有自己骂自己的嫌疑,太宰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嘟嚷了一句『果然这种性格好麻烦啊』,但想了想,他勉强有了解决方案,带着无奈伸出空着的那只手隔着帽子揉了一把正因为突如其然的别扭情绪而正满心只想阴阳怪气地和她说话的少年,好声好气地说道:
「我确实挺在意森先生的,但还没有在意到要让你勉强自己去做什么事情的程度哦?不如说,如果不是他的医术确实不错,可以的话,我并不想要让你们两个有所联系──这次的事情不就是他盯上了你的潜力了吗?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提议。
」
太宰说这番话完全是出自真心的,不管是他现在还没放弃试图改变任务目标人选的这件事情,还是他本人的意愿来说,他都不愿意再次将年少时的自己像无知的羔羊那样被送到森鸥外手底下被对方安排得妥妥当当的──说句难听点的好了,森鸥外固然是个优秀的人物也是合格的黑手党首领,但是每个被他带在身边教育过的孩子没有一个离开他后不恨他的。
不论是当初的与谢野晶子还是太宰治本人都曾因为被森鸥外以最优解的思想与策略而被过度使用到一度差点因此被彻底损坏,他们没彻底崩溃或坏掉是他们最后在逃离对方的掌控后因为遇到的其他人给予他们的支撑而艰难地熬了过来,但真要说他们有谁真正摆脱了那段过去的阴影,先不说与谢野,就说太宰自己也仍是没有完全摆脱当初被留在心上的深刻伤痕。
而森鸥外最可怕的是他当初那些造成他们心理阴影的事情、他们本身也被迫或被动成为其中的帮凶,就让他们如果真的要憎恨森鸥外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也因为同样参与其中的缘故也憎恨起自己──让他们无法完全逃避自己在其中的罪过,被迫不断挖开自己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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