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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肖舟两条结实的长腿架在肩膀上,江成远挺身而入,肖舟一声闷哼,伴随着律动,双腿毫无章法地胡乱摇晃,脚趾缩紧又曲张,脚背的青筋崩起,一路延伸上小腿青蓝的经络。
肖舟咬着下唇,咽下呻吟,手揪住手下的床单,苍白的手臂印在深色的床单上,被汗与体液打湿。
不知抽插了多少次,肖舟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顶翻了一轮,埋在他身体的东西还又硬又烫,丝毫没有泄劲的架势。
九浅一深,时快时慢,囊袋把屁股都打红了,满室都是暧昧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
凶器抽出大半,肖舟整个人被翻过来,脸下压陷进被褥,一只手掌深陷进他的头发,将他用力往下按,鼻腔口舌被堵住,仿佛要窒息一般,股内的东西没完全撤离就又顶了进来。
一边重复着活塞运动,背部贴上了炙热的胸膛,嘴唇吻上他后颈的腺体,牙齿叼起那层皮肤。
肖舟突然明白了江成远要做什么,他有些惊觉,却没法多想,肺部因缺氧几乎要爆炸,耳边嗡鸣着鼓噪。
粗壮的阴茎终于彻底突破紧致的生殖腔口,完全闯了进来,体内一下子被塞满,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处,几乎连囊袋也要冲撞进来。
肖舟失声痛呼,一瞬被彻底占有,几乎感觉自己被顶穿。
后颈的腺体也在同时被咬破,一股强劲的信息素注入身体,和他本身的味道融汇。
两种信息素交织在一起,如水流一样缠绕融合密不可分,海水的咸和酒精的辣,冰与火相碰撞,燎原的火势彻底将海水蒸发吸收。
在阴茎挤进来成结的一刹那,紧抓他头发的手终于松开了,肖舟靠着本能高扬起头,深吸一口气,氧气填满充盈了肺部,他饥渴的呼吸,仿若新生。
生殖腔内成结,他被彻底标记了。
紧抓着床单的手,有崩起的筋,有黏腻的汗,发白的骨节,将床单拧出皱痕,牙关在刚刚生死一瞬时紧咬出了血,口腔内都是血腥味。
Alpha没有射精前,阴茎前端肿胀成结,会完全卡在体内不能动弹。
江成远把肖舟从后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
领带松松垮垮地耷拉下来,再遮不住什么,但肖舟的眼睛还闭着,睫毛抖动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江成远的手抚摸过他精瘦的腰腹,鼓结成块的肌肉,因为姿势不正确而痉挛着的大腿。
然后停留在胸前,把玩他的乳头,捏住胸部的肌肉,那些肉挤出掌缝,充满了肉欲,握紧再松开,指腹忽轻忽重地碾过硬邦邦的红粒,好像玩弄着檐下的铃铛。
肖舟头向后仰,浑身泄劲,无力地搭在江成远的颈侧,又因为身体被玩弄而微微发颤,茎身半勃,滴滴答答淌着前液。
腿分开跪在床上,下体还相连,呈现M型,大半重量都压在身后人的身上。
江成远从后怀抱着他,胸膛贴着后背,嘴唇轻触他耳后细密的绒毛,然后印了个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