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嘉幼答应下来,松烟才回去收拾行装。
江绘慈已经回去城外的庵堂清修,冯嘉幼出门时仅仅交代一下管家,说要去洛阳游玩。
等到了门口,正好碰上隋瑛前来找她:“你这是要去哪儿?怎么还带着包袱?”
隋瑛昨天没去武道场,晚上到处听说谢揽一战成名,考上玄影司千户官的事儿。
今起了个大早,特意过来问问冯嘉幼情况,这几个月关起门来到底怎么培养的,给她也安排安排,
冯嘉幼应付她:“我和夫君约了去洛阳玩儿。”
“他今日不是要去玄影司报道?”
隋瑛狐疑,“而且现在是七月天,洛阳比咱们这还热,你干嘛带厚披风?”
冯嘉幼心道蹲了几个月的监牢果然有用,比从前长能耐了。
“哦!”
不等冯嘉幼想说辞,隋瑛举起拳头,“你该不是背着我准备去威远道喝程令纾的喜酒吧!”
“程令纾的喜酒?”
冯嘉幼倏地转头看向她。
“还想瞒我?我消息不比你灵通?”
隋瑛不悦,“就那个十八寨的少寨主谢小山。
接受朝廷诏安之后,如今在西北都司任个闲职。
程令纾的爹这几日递了折子回来,大概是想笼络住他,提议将程令纾许配给他。”
隋瑛嘀咕,“嫁女儿还需要上书朝廷,搞出一副和亲的阵仗,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十八寨已经自立了。”
冯嘉幼真没收到这消息,沈时行昨日也没告诉她:“程将军这样下本钱?大寨主尚未归降,少寨主独自归顺,甚至没带出十八寨的一兵一卒,就这样抬举他?”
“你久居京城不知道边关的情况,尤其西北最是复杂。”
隋瑛也时常去边关,只不过她爷爷戍守的是南疆,“连我爷爷都视他为心病,觉得他早晚是个大祸害,请战了许多次。”
冯嘉幼踩着脚蹬上马:“这样一个危险人物,他说接受诏安,也不知是不是真心的,程将军便敢将女儿嫁给他。”
“程将军也不是吃素的,自会有判断。
谢小山接受诏安之后,西北不少闲散势力从前想投十八寨没被接受,如今投了程将军麾下。”
隋瑛仰头看她,“听说程将军其他搞不定的人或势力,谢小山往那一站,对方就投降了,有的是曾受过他的恩惠,有的是被吓的。”
这样听起来,冯嘉幼感觉谢临溪更像是在借用谢揽的名声整顿西北。
不像是单纯报私仇。
“你真要去喝程令纾的喜酒啊?”
隋瑛瞧着有些恼了,跺脚道,“我早听说你在我蹲牢房时候和她越走越近,还一起喝茶聊天呢。”
冯嘉幼被她缠磨的没辙:“我是有要紧事去趟威远道,你要闲着无聊,你陪着我一起去,我就不用花钱雇人了。”
隋瑛的武功不算顶好,但走一趟应也够用,起码比花钱雇来的强。
隋瑛一怔:“我陪你?谢揽呢?”
冯嘉幼摆手:“别问那么多,你去就赶紧回家收拾,不去我先走。”
隋瑛当然去,冯嘉幼从来没出过京城,她哪里放心。
去的还是威远道,她得看着冯嘉幼,不能被程令纾那个小浪蹄子给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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