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变大了,却也更独立,不是什么好现象。
“这样的么?”
冯嘉幼还真没意识到,她和谢揽同床了久了,竟然养出了这样的习惯,实话告诉她,“我夫君之前要考玄影司,不能分心,我们就在床中间放个枕头。”
“那他没考之前,你试过他么?”
隋瑛到底没有问的太露骨,“他没有什么毛病吧?”
“能有什么毛病,你别乱猜。”
冯嘉幼从前也不是没和隋瑛聊过这些话题,但都是闲话别人夫妻,如今说到自己头上,显出几分拘谨。
隋瑛真不是乱猜,正常男人哪个受得了,身边躺着的那可是冯嘉幼啊。
在隋瑛眼睛里,冯嘉幼就属于女人中的女人,极品中的极品,任何男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都是理所应当。
居然忍得住同床几个月不碰她,肯定有病。
“你别不好意思。
先前你说嫁给他是因为看中他的才华,我那会儿不信,现在信了,可他若真有问题,再有前途你也得多想想,不能一辈子守活寡。”
隋瑛咬一口肉包子,干硬的如同嚼蜡,禁不住皱皱眉,“他若窝囊也就罢了,你还能寻几个面首。
但他一鸣惊人的考上了玄影司千户官,往后前途当真说不准,到时候由不得你。”
冯嘉幼无语:“你能不能不要整天面首来面首去的。”
隋瑛也早到了适婚年龄,凭她的出身,原本上门提亲的该踏破门槛。
但真正上门的寥寥无几,她爷爷先后为她议了几门亲最后都吹了。
就因为隋瑛喜欢收集各色美男子这事儿。
每次进了镇国公府,家仆大部分都是些俊俏郎君。
曾经更是在戏楼和程令纾的哥哥因为争一个漂亮伶人大打出手。
把程令纾的哥哥打的在家躺了半个月。
镇国公管了几次管不住,也就不管了。
念她早早没了父母,他常年戍边也无法陪伴,对她纵容的厉害。
冯嘉幼是最清楚的,隋瑛其实从不乱来,至今仍是处子之身。
单纯就是觉着这些美男子们赏心悦目,看着养眼,令她心旷神怡。
而且她手段磊落,那些人多半是她从京中那些公子哥手底下救出来的。
就比如程令纾哥哥想要霸占的那个可怜伶人。
可旁人不知,总说三道四,京中贵女圈里都对隋瑛避之不及,年幼时的几个闺中密友也渐行渐远,只剩下冯嘉幼一直没有抛弃她。
劝也劝不动,冯嘉幼偶尔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好劝的。
除了不容易议亲,这点喜好也挑不出错。
不过往后镇国公府她得少去了,之前谢揽忙着考试,隋瑛请她去家里玩儿,真就后花园吃个点心罢了,回来也给她心虚的不行。
谢揽估计是不知道隋瑛的这点儿嗜好,由着两人出门,一句也没问过。
“你就无需操心我了,我做事不比你拎得清?”
冯嘉幼坐下来和她一起吃早饭,尝试了好几次,也没能咽下去一口冷硬的包子,只喝两口白粥,“赶紧吃完启程吧。”
等收拾好,冯嘉幼开门出去,同侧走廊上还有一间房开了门。
昨天北地骑兵上楼报告,进的正是这间房。
冯嘉幼知道此人应是这一行人的首领。
没想到竟是一名女子,二十岁左右的模样,身材高挑,五官深邃,肤色是很健康的那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