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既能磨性子,还能学知识,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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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谢揽还在等着冯嘉幼回应:“你怎么都不说话?
冯嘉幼正生气,攥起拳头朝谢揽肩头锤去:“你实在不想就直说,吓唬我做什么?”
还往后给她一个痛快,她只恨手边没利器,否则现在就想先给他一个痛快。
对着他头一回酝酿出这种情意,刚冒了个尖,全被他给毁了。
好端端的水到渠成,硬是被他截断。
“我没吓唬你。”
谢揽哪里不想,这会儿他要想疯了,眼睛熬的发红,能忍住与她说话,是因为她才抱怨过自己一主动就弄疼她。
他在找原因,想给她信心,“就是想告诉你先忍忍我,我一昏头容易没轻重。”
“我不忍,你先去找别人习惯个十来回,好了再来找我。”
冯嘉幼不想去体会他的用心,兴致被他一番话吓的消退,不高兴得很。
还整天唠叨她没有心,瞧瞧他这混账样子,得多大的心才能容的下他?
“我找谁去?”
她这话将谢揽说的心口发闷。
她不说话,只开始推搡挣扎。
但她这点可怜的力气,和羽毛搔痒差不多,反将他激的无法自控,一翻身将她放倒。
覆着他的重量,促使她光滑的后背陷入柔软的褥子里。
冯嘉幼都不知这褥子原来如此厚实,竟能令她镶嵌入内。
好在他及时起身跪坐,她才得以喘口气儿。
他很急躁,身上的寝衣都不会脱了,混着裂帛之声扯掉的。
黑暗中她看不到什么,却能感受到被释放出的更为炽热的阳刚气息。
冯嘉幼躺在那里忽然不知所措,面上发烧,心口突突直跳。
原先散去的情愫似乎又有冒尖的势头。
“你、你忍着,我……”
冯嘉幼屈腿蹬他一脚,让他闭嘴。
脚踝却被他抓住,她咬住了自己的唇,等待他覆上来与她耳鬓厮磨。
但他似乎根本就没这个意思,始终跪坐着。
冯嘉幼感觉自己的腿都要被掐出淤青了,也不知他到底准备干什么。
蓦地心中一悚,他该不会打算什么都不做,直接开疆扩土吧?
而从他随后的举动来看,还真是!
天啊,冯嘉幼几乎要窒息,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他刚说的话:闭着眼睛挥刀乱砍一通,对方死的要多惨有多惨。
原本真不是吓唬她,她可是初次,他竟想这样蛮上,怕不是真想要她的命?
如今冯嘉幼清晰的感觉到那柄“刀”
已经朝她杀来,她喊了一声“要死了!”
,使劲儿伸腿去蹬他胸口,想要远离他,“你快起开,这样胡来我受不了!”
谢揽胡乱按住她,声音沙哑微颤:“不是说好了,你要给我机会去习惯。”
冯嘉幼慌张道:“这可不是习惯的问题,你、你这就不对!”
终究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她也不是全然懂得,且也羞于出口,央求着说;“夫君啊,今夜还是算了吧,我折腾了一晚上实在累得很,我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