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流突然喊她一声,“你确定要将这种隐秘告诉她?”
谢揽见冯嘉幼被他吓一跳,不悦道:“你耳朵聋了?她不是说了,这事儿需要隋小姐帮忙。”
骆清流表情严肃地提醒他们:“她的表姐是衡王妃,你们确定她不会泄露出去?兹事体大,督公极为重视,我劝你们三思,若再失败,我真就惨了,她也会倒霉。”
冯嘉幼自然知道他的顾虑,但她也有自己的考虑。
还是怕衡王万一真在密谋什么大动作,会牵连到镇国公府。
若是隋瑛也在此事上有功,就能摘干净。
隋瑛听着他们商谈,再看冯嘉幼较为凝重的表情,不由捏紧了手。
又看着谢揽将骆清流喊出房间,还关上了门,她终于忍不住紧张地问:“小嘉,王爷该不会真打算造反吧?济河里那条怪鱼,其实是他准备造反时用的?”
“不确定。”
冯嘉幼摇了摇头,“我们现在就是想要确定,衡王放个替身在府中,长时间在外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替身?”
隋瑛难以置信。
“没错,是徐宗献给的消息,经常清修之人是衡王的替身。”
冯嘉幼几经犹豫,看着隋瑛道,“你表姐应该是知情者,她交代你去青云观求的符,是保出入平安的符,你说那替身整天待在王府里清修,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很大概率“济河龙影”
曝出来后,真王爷回去济南府善后了。
她与谢揽前往王府拜见时还是替身,王爷是隋瑛离开之前回来的。
“我认为这张符,是你表姐准备送给真王爷的。”
隋瑛皱着眉问:“你是想让我去套表姐的话?”
冯嘉幼心道哪能啊,你这傻姑娘不被人套话都不错了:“你求的符呢?”
求过符之后,要先在观内放上几天,由道长“施法”
,据说更灵验。
隋瑛从荷包里掏出来一个尚未封口的朱红色锦囊,搁在桌面上:“在这。”
冯嘉幼将那锦囊拿起来:“想知道衡王会去哪儿,就靠这个锦囊了。”
……
门口,以一楼的喧闹作为掩饰,谢揽低声道:“我们玄影司暗卫营里多半都是滇南人,不少人会养蛊,我媳妇儿让我偷偷借了一条。”
锦囊以养蛊的药水泡过之后,只要在百步之内,那条蛊都会有所反应。
“你随身带着蛊,扮成隋瑛的车夫一起前往衡王府。
等隋瑛将这锦囊交出去后,你在王府内蹲守衡王,能从蛊虫的活跃程度,来判断衡王距离你的远近,及时追踪上他,这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吧?”
难是不难,骆清流犹豫着问:“衡王是可能回了王府,但他也可能已经又走了啊,即使他没走,乔装离开济南府时,难道还会带着这个锦囊?”
谢揽指了指门:“我媳妇儿说应该没走,在等隋瑛。
八成会带,因为是隋瑛送的。”
骆清流原本吊儿郎当倚着栏杆,闻言神色收紧,挺直了脊背:“他想做什么?”
……
“之前我就觉着有点想不通,为何要让你回京城来求符。”
冯嘉幼摩挲着锦囊,“青云观是较为出名,能够理解,但你偏偏最不信这些,你表姐是知道的。
托你代求,或许都不如她去普通道观求来的更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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