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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春晚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紧张之情,全神贯注地提笔运笔。
这次不是在应家了,是实打实地被带到出了事故的现场,并且尚不清楚作祟鬼怪的正体,也就是说剧组里的所有人都有可能受到威胁。
而现在,剧组里这些人的安稳都挂在他应春晚的手上了。
灰白色的狼毫笔尖被朱砂染成了鲜红色,稳稳地落在明黄色的符纸上。
应春晚回忆着白咎教给他的符文,全神贯注到极致地一笔划下。
笔尖刚接触到符纸,应春晚就感觉到一阵奇异的炙热感从符纸上传来,顺着他的指尖蔓延到胸口处,一下子就安抚了他的紧张情绪。
而且,明明之前在应家练习的时候,应春晚每次下笔都能感觉到一种说不清的凝滞住的感觉。
就好像笔不太听他使唤,下笔的时候总是生涩迟钝,那时候应浅还安慰过他从来没接触过这些不可能一下子就能上手,手生是很正常的。
可现在,笔尖划过符纸,落笔无比轻盈顺滑。
和练习过千万次的熟悉感有所不同,这种感觉,更像是这个符咒本身就刻在了他的脑海中,他只是顺应着自己的记忆挥毫洒墨一般。
是种无比奇特的感觉。
应春晚也慢慢鼓起了勇气和信心。
虽然刚才在短短的时间里他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但是毕竟他还是个刚入门的,一下子就要有这么个重任,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可现在,在这种□□记忆般的感觉的趋势之下,说不上来为什么,但他就是很明确地知道,他画出的符纸,一定有效力,而且这个效力绝对稳妥,一定不会出岔子。
他也说不清他为什么会有这么笃定的感觉,但此时此刻他身上的每一处都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脑海深处有种十分自信恣意的声音告诉他:他是应春晚,应春晚手里画出的符,本来就不可能有任何问题。
此刻站在桌前手上动作没有停下的应春晚不禁心里微微不好意思,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竟然生出了这么自信的想法。
可是这想法又十分自然...且可靠。
眼前还有正事,心绪纷飞间,应春晚记挂着剧组的事情,不再多想那么多,继续全神贯注地集中在面前的功夫上,一笔一画稳重地把应浅和应泉准备好的一小沓符纸全部画完了。
正在一旁看着的应浅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她原本和应春晚的想法一样,不明白白咎为什么会要求刚入门的应春晚来承担起给剧组的人画平安符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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