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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略显苍白的皮肤倒是开始显出一些不同于往常的颜色来。
那双清澈的眼睛隐在眼睫下方,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儿看看这一会儿看看那,就是不肯抬头看看自己。
他还能因为这一句话就把他轰出师门不成?
应春晚已经大脑放空,眼神发飘。
听不见白咎的回复,他心里越来越窘迫,几乎想拔脚就走。
别说在客厅里对付一下了,让他在洗手间对付一晚也可以!
不过在他动作之前,白咎就已经伸出手来按住了他的肩膀。
应春晚颤颤巍巍地抬眼,白咎背对着阳台的落地灯,脸正好拢在阴影中,看不太清楚表情。
不过,现在的白咎和平常不大一样。
应春晚蓦然睁大双眼,刚才那点窘迫尴尬的心情一下子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双眼里只剩下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白咎的模样。
大概是准备休息的原因,白咎解开了束着发尾的头绳,堪堪过肩银发披散下来,松散地搭在他的肩上,像是一滩流动的银泉,相当吸引人的目光。
柔顺垂落的银发给一贯清冷的人带上一瞬间的温柔,隐隐约约像是错觉。
白咎正在垂眼看着他,睫毛也是和头发一样的银白色,垂下来时显得比平常柔和许多,也相当...美丽。
应春晚心里一紧,让他大脑一白的并不是师公这幅艳艳绝伦的脸。
师公很俊美,很漂亮,他第一次见到白咎的时候就充分体会到了这点。
让他不由自主地撼动的是,师公现在这幅样子,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十分熟悉...熟悉得过分,连带着那张衬着银白发丝的面容似乎也浮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种熟稔的感觉,和他下午给其他人画平安符时的奇异感一模一样。
好像看过许多遍似的。
可他是回了应家后才第一次见到师公。
但这种熟悉感并不像是错觉。
这种感觉刚浮上来,应春晚眉心忽地传来一阵阵针刺一样的疼痛,疼得他双眼发黑,眼前人的面容一下子模糊了起来,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像报错一样,猛地生出许多异样的念头。
面前的人很危险,自己必须离他远点,离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这念头就像尖锐的警报声一样,无孔不入地涌入脑海,像一种生物特有的自我保护危机预警。
离他远点!
离他远点!
离他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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