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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涯,听我说,谢谢你。
秦知知差点嗤笑出声。
她正痛的死去活来,心里还在想着谢煜台的事正烦得要死,又赶着旁边一个君无涯不知道总是在脑补些什么,听到这话顿时一肚子的火气:“你出去!”
君无涯万万没想到自己推心置腹却是这个光景,霎时怔愣:“我……”
秦知知不客气道:“出去!”
想来一定是痛得厉害才会这般失态,君无涯也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颇有些不合时宜。
但他看到眼前的姑娘如此痛苦,又恨自己什么都不成,说出这番话来,也无非是希望对方能够宽心。
他不讨厌秦芝芝也不烦她,一点也不,不像对秦芝婕的感觉。
甚至在此刻,萌发了想要保护她的心态。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动了这样的念头,也许是因为她忍痛强自镇定的神色,又或是昨日那明媚温柔的微笑。
君无涯自己心中也有些混乱,待秦知知吼完后沉默半晌,便也不再坚持,默默转身,退到房间门口守着。
眼见着君无涯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秦知知长舒一口气,眼中透露出几分疲惫的神色。
她抽出如影符放在手上仔细端详,思来想去终究是狠狠一咬牙,重重捏碎了符箓。
秦知知有点害怕。
她怕的不是谢煜台真的死了,而是谢煜台没死,但是她莫名其妙的痛死了。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糊里糊涂的死。
如影符破碎,秦知知但觉一阵飓风裹挟着自己的身体上下摇摆,她仿佛深海之处的一叶扁舟,在狂风骤浪中身不由己的浮浮沉沉。
下一刻,她的双脚稳稳落地。
待失重带来的眩晕感消失,秦知知缓缓睁开双眼。
此时她应该是在一个存放神器的大殿内,周围密不透风,零散的光线从窗棂细缝处透出,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尘埃,显得整体环境幽暗封闭。
各式各样的法器堆放在大殿左右,正中间放着一面雕花铜镜。
谢煜台就在那面铜镜之前。
他微微低垂着头,墨色的发丝从肩头滑落,衬得一身白衣如雪,黑的更黑,白的愈白。
撼天剑剑端抵着地面,直立立的撑着谢煜台。
他单膝着地,右手持剑,宛如亘古不变的雕像,不增不减,不生不灭。
就在看见谢煜台的瞬间,那一阵剜心挖骨般的疼痛又从胸口蔓延。
秦知知硬生生的咽下喉中涌上的腥甜之味,轻轻出声道:“谢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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