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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是奢侈且十分难建立的东西,一旦同盟的信任破碎就会陷入无穷无尽的疑心与猜忌之中,没有人能在局中全身而退。
罗睺应当比自己更明白这个道理才是。
人群中出现一阵骚动,大家交头接耳的正在低声讨论。
的确,从一开始便是娑婆宗发难,先是说谢煜台斩杀娑婆宗八位弟子,后又说谢煜台勾结魔族打开不夜天和夜摩天。
众人先入为主,倒是不知不觉跳进了圈内。
如今细细想来,还有什么其他证据能够证明谢煜台勾结魔族吗?
正在争吵之时,一直在凝神加固裂天变封印,没说过任何只言片语的衍琛长老徐徐开口。
他声洪如钟,清晰的传入在座每一个人的耳朵中。
“谢煜台三岁进我归元宗,五岁入我门下,勤勉笃行,日日苦修。
尊师敬长,爱护同门,从未行过不妥之事。”
“你们何必对他如此苦苦相逼。”
衍琛长老实力强劲,不问世事。
实际上,以他的实力想要得到名利权势,不过信手拈来的事情。
但衍琛长老没有。
他镇守裂天变几百年如一日,耐得住无尽的孤独与寂寞,为守修仙界平安。
一生只此一个弟子。
众人一时之间都有些沉默。
谢煜台原本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宛如高山林立。
孑然一身。
待听到衍琛长老的话之后,他仿佛犯了错的孩子一般,第一次弯下膝盖,对着衍琛长老深深跪下。
罗睺也随之沉默半晌,衍琛长老地位如此之高,修仙界谁不给他几分面子?罗睺本就是小辈,自然不敢十分放肆。
只是待他看到谢煜台的动作后,又轻轻笑了出来:“衍琛长老此言一出,倒显得我像个坏人。”
“是,谢煜台是光风霁月、胸襟坦荡的人物。
我罗睺就是天生的坏种,趁火打劫,暗算人心。
在你们面前,我不过是个想要陷害好人的奸人罢了。”
“既然如此,那今日这坏人,我便做到底了。”
秦知知看着罗睺缓走到谢煜台面前,扬起手来贴近谢煜台的眼睛,轻声说话仿佛来自妖魔的低语:“谢煜台,你敢不敢当着大家的面说,你的眼睛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秦知知心蓦地漏跳一拍,她目光微滞,猛然想到那曾经一度将自己狠狠弹开的设在白练之上,不容他人触碰的禁制。
“你不敢说,”
罗睺笑的猖狂,“那我便替你说。”
他以元婴之力轻而易举的破开禁制,蒙在谢煜台双目之上的白练随之震落,那久未见光的双眼从破碎的白练之后慢慢显现。
“你们所信任的当世年轻一代的第一剑修,最有可能在百年内飞升的光明磊落、完美无缺的谢煜台,看似人间小谪仙,实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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