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牧冰应声,在他的鼻尖上亲了一下,“回家以后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现在先办正事。”
时夏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后座上的花束,心情又沉了下去。
“牧冰。”
时夏低声说,“我有点害怕。”
说出来好像挺丢人的。
回自己的家,看自己的妈妈,他居然会觉得心虚和害怕。
“不要想太多,不要太把这次见面当回事。”
牧冰说,“她只是一个意外失去丈夫的可怜女人,你也只是听闻讣告之后正常地赶来看望和表示哀悼,没有别的。”
牧冰的话顿时让时夏冷静了不少,他点点头,深吸一口气,从后座拿起花束,“你就在车上别下来了,不然被我妈看到可能又要问东问西了。”
牧冰单手搭在方向盘上,“要不要我找个树坑把自己藏起来?”
“不用!”
时夏气笑了,“你脸可真大,还得找个树坑才能藏起来。”
“主要是太帅了。”
牧冰说,“走到哪里都很显眼,没有个大坑根本没法无法遮挡我耀眼的魅力。”
“滚滚滚!”
时夏笑得差点没抓住车把手。
“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牧冰替他把车门关上。
“好。”
时夏笑了笑,感觉心情比刚才松弛了很多。
-
人是一种很神奇的生物。
许多事,你以为自己早就把它忘得干干净净,可是但凡它的一角出现在眼前,与之相关的所有记忆就会像洪水一样全部涌回来。
比如单元门把手上一块掉漆的生锈痕迹。
比如一楼转角的楼梯上一块很早以前留下的水滴状的白色油漆。
比如在他六岁的时候,胡云婷订购牛奶时在家门口安装的一个小小的塑料奶箱,在那家鲜奶站倒闭以后就再也没有使用过,却始终如一地钉在那里,落满了灰尘和昆虫的尸体。
每一件,每一样都在提醒着时夏,他曾经实打实地在这里生活到十八岁。
然后像丢垃圾一样被毫不留情地丢出了门外。
时夏在门外站了很久,然后才伸出手按响门铃。
两秒钟之后,屋里响起一个高分贝不耐烦的声音。
“我们家不用保健仪!”
时夏的动作顿了顿,提高声音开口,“妈,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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