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浴室里,是用花洒吗?操,毕竟上次他还拿了棍状物。
仲星燃发现自己不可控制地在脑补,他有种抓心挠肝的好奇心和求知欲,一方面拼命压抑自己不能去想,一方面又真的控制不住一直在想。
他用的是什么姿势。
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他到激动时会发出怎样的声音。
仲星燃用力将后脑勺磕在墙上,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居然在想这些。
从走出房间开始,他就觉得自己如同一条离开河岸的鱼,嗓子里干得像是被人洒了把沙子,连吞咽唾沫都变得格外困难。
胸口像埋了一团火种,在那些幻想画面的刺激下,宛如往火苗上浇了一捧油,火舌轰然卷起千丈高,迅速吞灭了周围仅剩的那一点空气。
仲星燃用脑袋撞了几下墙,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
他看了眼墙角暂时处于关闭状态的摄像头,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闻纪年谈一谈了。
闻纪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随手套了件问张可可借的卡其色短袖。
他刚才搓得太用力,脖子和手臂红了一大片,看上去像是被无情蹂躏过似的。
他刚走出浴室,就和仲星燃迎面遇了个正着。
仲星燃看见他身上的痕迹,瞬间眼睛都直了。
他指着闻纪年身上的短袖问:“你这是找谁借的?我怎么觉得那么像江昆的?”
闻纪年面露疑惑,扯了扯衣摆:“不知道,可可帮我借的。”
这件衣服他穿起来有点偏大,估计不是江昆就是其他男明星、男助理的。
仲星燃想到这件衣服被别人贴身穿过,也许沾染上烟酒味、烧烤味,又在洗衣机里滚过,现在贴身穿在闻纪年身上,当即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他从来没穿过别人的衣服,如果是小贾他们,问他借那种比较贵的衣服当演出服,他也是借完了就直接送出去。
“你等等。”
仲星燃转身,从行李箱里翻了件t出来,扔给闻纪年,“换这个穿吧。”
闻纪年奇怪,“有什么不一样吗?”
仲星燃眼神闪躲,胡扯道:“你那件衣服,有股怪味。”
闻纪年闻了闻袖口,没闻到怪味。
但现在两人是室友,要睡在一起,他只能迁就对方,进浴室换了。
再次出来,原本到腰部以下的衣摆已经完全遮住了臀部,袖口也一路遮到手肘,盖过了不少红印。
仲星燃这才面露满意,指了指床边的座椅道:“我们谈谈?”
闻纪年觉得他今天神神叨叨,但碍于他借了两件衣服给自己,便没说什么的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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