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闻子轩摸索着下巴思索的时候,他看到闻浅默默地拔了手上仅剩的那根输液针,接着抬头,精准地跟他对上了视线。
闻子轩:!
!
!
他一边大呼卧槽一边猛虎扑地,“你不是说站这他从里面看不到的吗!”
正在做记录的医生头也没抬,“用眼睛确实看不到。”
“那他刚才是靠什么和我对视上的,天眼吗?!”
一句话问出口,闻子轩自己都沉默了。
从小到大他哥身上邪门的地方太多,别问,问就是拒绝封建迷信,请相信科学。
闻子轩开始专注地在地上匍匐前进,平时靠两条腿走路的人,愣是发挥出平时考四条腿跑的生物的移动速度。
医生扣上笔帽,抬头看了眼病房里的情况,幽幽补充道:“闻先生已经站起身了。”
“快快快!”
闻子轩声嘶力竭,“掩护我撤退!”
“啪,嗡——”
闻子轩话音未落,通讯麦开关被按下的声音响起。
“行了,给自己留点力气吧。”
闻浅嗓音里带着几丝天王凉破的既视感:
“闻子轩,别爬了。”
夏日的风闷热地吹过,带着树叶沙沙作响。
窗外的蝉鸣齐刷刷地停了片刻,随后又齐声叫起来。
“你听到了么?”
“听到什么?”
“好像是……人类惨叫的声音。”
“你耳鸣了吧。”
“有可能。”
“今天晚上游戏别打那么晚了,早点睡吧。”
“恩,今天一定早睡。”
三日后。
闻浅一边生无可恋地被塞进各种仪器里做检查,一边跟医生聊着天。
“虽说现在单方面的压制就可以稳定信息素水平,”
医生调节着操纵杆,“但时间久了,难免需要你们两个人进行信息素交互。”
信息素之间的交流就像两个人打电话一样,两个人有所沟通肯定比全程一方不停逼逼效率要高。
“这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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