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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幼便觉读书枯燥的萧季和一直在看着她,他在等她不耐。
可她果真如她自己所言那般,安安静静地垂眸在写,脸上不见丝毫不耐。
良久,怀里抱着剑的萧季和才收回视线,打算转身离开时却又往后山的方向看了一眼。
于是……
“阿窈,”
萧季和颇难为情地说:“那时我也不懂你会欢喜什么,我唯一能拿得出手就是舞剑。”
只要他一舞剑,看见的人就都无一不被吸引。
“哪里都欢喜,”
温扶桑脸红浅笑道:“只要是你,我便哪里都欢喜。”
“那你…你怎也不同我说?”
萧季和回想起自己和她之间发生过的事,“你还装作不识得我。”
“我…”
温扶桑想回却又不知回什么。
后知后觉的窘迫涌了上来。
她讷讷道:“我以前还以为你对任何一个女子都会这样。”
“任何一个?”
萧季和急于解释着:“这怎么可能?我只欢喜过你一个。”
“阿窈,你误会我了,”
萧季和别扭着:“我那时还是特意在那里等你的,因为我看见你打着伞提着药箱进去了。”
温扶桑稍稍失语,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问:“这次也是吗?”
她以为只有净南寺后山的那次。
“怎么不是?”
萧季和知无不言,他庆幸着:“不过还好我就一直在那里侯着你,不然你要是摔伤了怎么办?”
温扶桑神色微顿,她那时也是因为心里惦记着他的缘故。
原来在那些不知的岁月里,他们互相钟意了对方好多年。
“萧季和,”
温扶桑突然抬头,她缓缓道:“我这个人学东西很慢,反应也慢,但我有时觉得这样很好。
因为我可以将心思全部花在一处上,又或是只留在一个人身上。”
萧季和愣愣地,“阿窈,你是在说什么?”
“我是想说,”
温扶桑踮脚搂住他的脖颈,将脸凑近他的,“我会欢喜你很久,像你一样。”
我想要大方袒露于你我的所有爱意,像你对我的一样。
“嗯,”
萧季和自然抬手抱着她,他笑得眉目里都是欢喜,“好。”
翌日,
“扶桑,”
十三看了眼医馆外,“桃花的阿母和爹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