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调的香味包裹住顾瓷,顾瓷脸上有点烧,呐呐地说:“笑什么……算什么正人君子,你就是个衣冠禽兽。”
声音含混不清,薄临依稀只听到“衣冠禽兽”
四个字,却笑得比之前更厉害了,胸腔剧烈地颤着,整个人陷在一种甜蜜的喜悦中。
好半天薄临才冷静下来,搂住顾瓷的腰,侧头,将唇贴在顾瓷的耳边,清凌凌的嗓音此刻多了些暧昧情意,吐出的气息撩拨着顾瓷的耳垂。
“对,我就是个衣冠禽兽。”
——但,你是困住我的牢笼。
-
离开库克山后,用过午餐后,顾瓷和薄临紧接着就去了约翰山。
在上山路口处付了十纽币的路费,到了山顶,便看见一家咖啡馆。
Astrocafe几乎是每个来特卡波小镇必去的咖啡店,顾瓷和薄临进去的时候,咖啡店的位置几乎都坐满了。
顾瓷点了杯热卡布奇诺,薄临点了杯星空热巧。
恰好这两杯咖啡是店里唯二有拉花的咖啡。
咖啡杯是外蓝内白的瓷杯,表面是星球拉花,很符合这里的特点。
顾瓷小心翼翼地端起,喝了一口。
有点失望。
味道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喝。
薄临喝了一口咖啡,看顾瓷抿了一口后表情有点失望,还撇了下嘴,唇一勾:“不好喝?”
顾瓷摇了下头:“也不是不好喝,就是口感跟外表相比差得有些远。”
薄临笑了下,点头说:“是,比不上我家瓷瓷。”
他说这话的时候,顾瓷正喝着咖啡,闻言,呛得直咳了几声。
我家瓷瓷?
顾瓷古怪地看向薄临。
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以前的正经是不是都是装的?
约翰山上有天文台,只是他们这次没有提前抱观星团,没有办法去,在咖啡店喝过咖啡后,他们在山上拍了一些景,下午四点的时候就下了山。
下山的路上,顾瓷坐在副驾驶,眼睛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的景色,不知不觉就生出了点困意。
一下山,两个人回到房车,顾瓷正要告诉薄临她想睡觉,薄临就揉了下他的头,语气温柔,带着宠溺:“困了就睡一觉。”
顾瓷对上薄临的目光,一天的时间,她一个坐车的人都有了困意,薄临还开车,应该比她更疲惫才是,但是这双浅眸中并没有一点疲惫。
又想,可能薄临只是习惯于将一切不好的感受藏起来。
怕薄临是装作不累的样子,顾瓷问他:“你不睡吗?”
薄临揉了下顾瓷的头:“我去钓鱼,准备今晚的烤鱼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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