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绰看到他就烦,巴不得他赶紧滚蛋。
裴廷约拿起大衣外套,转身时想到什么又问了他一句:“你们学院跟大丰合作的事情怎么样了?”
“不知道,”
沈绰说,“后面他们公司的技术总监又来了一趟学校,周院让我去接待,例行公事,但别的我都没答应,之后就没听到什么消息了,不知道合作推进到了哪一步,也可能没这么快,这才过去半个月。”
裴廷约似乎也料到了如此:“放心,他们以后不会再去找你了。”
沈绰纳闷问:“你又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
裴廷约轻描淡写道,“他现在忙着跟自己对头公司打收购战,这次要是输了,他老子打下的江山要被他败去一半。”
沈绰听着有些玄乎:“你真没做点什么?你知道他那么多事情,就没给他对头卖点他的什么商业机密?”
“你看我像那么没有职业操守的人?”
沈绰:“……我担心你玩火自焚。”
本来也不见得有多少职业操守,这句他没有说出口。
裴廷约失笑:“放宽心,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沈绰意识到自己这些没必要的操心只会给这个混蛋逗乐子,闭嘴不说了,送他下楼出门。
“没超过十点我去接你。”
裴廷约上车前,沈绰忽然说。
裴廷约:“超过十点了呢?”
沈绰:“那你就别回来了。”
“原来还有门禁,”
裴廷约接受良好,“行吧。”
九点,沈绰将手里的一整本书看完,给裴廷约发了条消息,那边没有回复。
裴廷约还在酒会现场,无聊地应酬着那些或认识或不认识的人。
“我是没本事留住裴律了,”
赵乾的说笑声在一众人里格外刺耳些,被人问起他们以后还会不会合作,他不遮不掩地说,“裴律人往高处走,大概是看不上大丰这座小庙了,实在让我惋惜,明明我跟裴律合作这么多年了,私交也不错,他也不肯给我这个面子,留下来继续帮一帮我。”
裴廷约捏着酒杯慢慢抿了一口,脸上并无半分难堪,放下杯子时气定神闲地说:“我跟大丰的合作正常到期不再续约而已,没有别的,小赵总说笑了。”
他知道赵乾这是故意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讽刺他墙头草、背信弃义,不过他懒得多说,随便这些看客怎么想。
赵乾这段时间焦头烂额,被对头公司打压得没有还手之力,公司里一堆烂账都触着高压线,日子本就不好过,在这过嘴瘾也改变不了他眼下的处境。
裴廷约确实给别人出谋划策过,但赵乾也拿不到他任何违规违法的把柄,只能干瞪眼。
所以众目睽睽下,更狼狈的那个必定是赵乾而不是他。
旁人也的确都是看热闹,利来利往的,只要被背后捅一刀的那个不是自己,就没人在乎,很快便有人岔开话题,继续谈笑风生。
裴廷约得空看了眼手机,顺手回了个定位过去。
沈绰换上衣服便出了门:【我现在过去,差不多半小时能到。
】
裴廷约觉得没趣,去了露台上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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