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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离仍不满足,拉过他一只手,细细亲吻他的指尖。
他手上有一枚从不离手的红翡戒指,谢离亲了亲那枚戒指,动作十分温柔。
郗真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说好的只是亲一亲,谢离快把他浑身上下亲了个遍。
“谢离,我渴了。”
郗真出了一身的汗,嗓子干得厉害。
谢离下了床倒了杯温水,回到床上,郗真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水,唇色渐渐变得湿润。
谢离重新躺下,伸手将郗真揽进怀里。
郗真也不躲,翻了个身滚进谢离怀里。
窗外忽然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开始只是一下两下敲打着屋檐,次后声音急促起来,屋棚草木无一不响。
郗真听了一会儿,道:“外面下雨了。”
谢离慵懒地应了一声。
郗真继续道:“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雨。”
“天气回暖了,自然该下雨了。”
谢离阖着眼,缓缓道。
郗真勾了勾谢离的头发,“说好的,你帮我抄经书,别忘了。”
“你半个月前就说要抄经,到现在了一个字也没写。”
谢离道:“你要是早开始抄,现在估计都抄完了。”
郗真不乐意了,“说好的我给你亲,你就替我抄经的。
你现在又不愿意了?”
谢离不说话。
郗真哼了一声,“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人,不过以后你再想做些什么,可不行了。”
谢离倏地睁开眼睛,眸光沉沉,他掐着郗真的下巴,“你想去找谁?”
郗真觑着他的神色,连忙改口,“没谁。”
在床上不能提别人,郗真却总是记不住。
谢离低头咬了咬郗真的唇,算是放过他了。
雨下了一夜,山上湿冷湿冷的,院里院外一片泥泞,只有墙角谢离精心照顾的几株爬藤焕发了生机,叶子一层又一层,茂盛得不像样。
天色阴沉,光线透过宣纸糊的窗户,落在谢离身上。
一支白玉簪挽了如瀑般的长发,谢离眉眼低垂,坐在罗汉榻上。
他手执一支细细的毛笔,在宣纸上写下工整的小字。
郗真身着一件朱红色长衣,不系腰带,浑身慵散。
他站在香炉前,手里拿着一个香盒,正用银匙舀了香粉,洒在香炉里。
顷刻间,屋里弥漫起沉水香的味道,浓郁地呛人。
“你在做什么?”
谢离看向他。
“屋子里湿气重,点上香熏一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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