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知,正是因为他的无意之举,整个清河县很快刮起了一阵“肉酱”
之风,百姓们纷纷寻找着一种特殊的“肉酱”
,这种“肉酱”
连首富周家和富绅林家的人都赞不绝口。
*
初二,刘敬和回到平梁村,特意提前一天向夫子告假。
因是动身得早,他来到村口时,沈舒正在给学生们授课,露天的课堂上乌压压的全是人头,让他的眼皮子狠狠跳了一跳。
他记得沈舒同他说过,村学堂没人愿意来,不是才三十多个人么,怎么一转眼都有六七十个?
“敬和哥。”
沈舒一眼看到身着青衫头戴儒冠的刘敬和,朗然叫了一声。
昨日他等了刘敬和一天,刘敬和没回,却没想到他今个儿回得这么早。
沈舒十分关心野香菇酱的事,立即停止授课让学生们原地休息一刻钟,随后朝刘敬和走去,免去嘘寒问暖,把话题引到野香菇酱的事儿上来,殊不知正中了刘敬和的下怀。
听闻刘敬和“送”
出了所有的野香菇酱,沈舒松了口气,不禁勾唇:“没想到敬和哥的同窗这么喜欢我的手艺,能帮到敬和哥我也就放心了。”
刘敬和眼珠子一转,赶紧掏出自己给沈舒带的礼物,是一把上好的折扇,刻意带着几分讨好的问道:“眼看天快热了,我买了把折扇给你,舒舒,你看你喜欢否?”
沈舒眉眼一动,就知道他赚了不少,笑得愈发和煦:“当然。”
说完,他接过扇子展面一看,扇面上绘了极好的风水,价值少说也得半两,也不知道刘敬和赚了多少,竟舍得给他买这等贵重物品。
敛了扇子,他故意唏嘘惋叹:“可惜,这肉酱炒制过程繁复,一天也做不了几罐,不然让敬和哥尝个痛快。”
“那就再找几个人帮着做。”
刘敬和本有意隐瞒赚钱的事,一听急了,拉着沈舒的袖子耳语道,“舒舒,实不相瞒,私塾里有个姓周的公子,他看上了你的手艺,欲从我这里额外添置一些,给的是这个价。”
他竖起一根手指,代表一两银,“周家乃县城大户,绸庄生意十分红火,若我们能跟周家搭上关系,这肉酱怕是卖遍全县也使得。”
沈舒嘴角一弯,心说我等的就是这句话,然他到底沉得住气,白皙俊颜不动声色,不甚在意的笑道:“竟有此事?不过敬和哥,这肉酱的成本颇高,做起来也麻烦,一两银一罐赚不了多少,还是算了吧。”
闻言,刘敬和愈发急了,生怕沈舒当真不想给他做,将他的袖子扯得更紧,哄:“别啊我的好舒舒,那周家当真是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样回头我同他们谈谈,把价提一提,你且辛苦则个,莫叫我今日白跑一趟。”
沈舒便知刘敬和第一次报价掺了不少水分,他故作为难的想了想,方跟刘敬和算账,“敬和哥,一罐肉酱半斤肉,肉价现在是一百二十文一斤,须得六十文做本,再加上我得去山上采芦笋,还要用上一季才能从行脚商那儿买得一次的配料,林林总总算下来怎么也得半两银了。
而敬和哥你不辞辛苦将这肉酱带到县里去,跑腿费总该有个二三十文吧,所以这肉酱低于一银半咱们不卖,我只做给你吃,心意是无价的。”
刘敬和哪里用得着他这心意,他想要的是钱,是钱呐,当即爽快点头,“好,那周家既是首富,想必出得起,舒舒你尽管做。”
沈舒听了心里咯噔一声,糟糕,价出低了。
只是,他也不好改口,便找刘敬和要钱,“敬和哥,你还有钱么,我这村学堂又收了不少学生,家里已是捉襟见肘。”
刘敬和庆幸自己好歹还留了二两银傍身,说是周家付的定金,全给了沈舒去,“舒舒,你什么时候做?”
“敬和哥代我授课,我现在就去吧。”
说完,他便把村学堂的任务交给了刘敬和,还临时加了学生们一下午的课,道是刘敬和这个秀才回来不容易,让他们学点有用的,实则是沈舒不想让刘敬和知道野香菇酱的配方和做法,怕刘敬和背着他另起炉灶。
然后,沈舒背着一只大背篓,捎上张铁牛一块儿到山上去了。
临走前,他还从家里顺了昨晚没吃完的馍馍,带着一罐子腌菜,拿去给顾怀瑾当午饭——
毕竟他今个儿有事,自己恐也吃不上饭。
顾怀瑾看了看食盒里的馍馍,又看了看自己撑着严重伤势去外头折的树枝做的木筷,又好气又好笑,早知道他折这劳什子做什么?
...
v后努力日万预收文养神本文文案星空之下,最璀璨的是星辰,最绚丽的是萤虫,最荒诞的是罗罹建立在废墟之上的蒸汽朋克之城冒着白色蒸汽的小车有序地在城内的小道上行驶。笛笛鸣叫的钢...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