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霎时响起一片哗然。
要不是宗老把话说得如此清晰,他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刘敬和居然要和沈舒争村长?!
多么离谱的事情!
也不怪村民们的反应如此之大,毕竟按照村民们的一贯印象,刘敬和跟沈舒可谓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要是打个比喻,他们俩就是左右手或者牙齿跟舌头之间的关系,偶尔打打架磕磕碰碰很正常,但谁都不能离了谁。
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两人公然争夺村长的位置,而且看沈舒的表情,好像不太意外伤心?!
这……
村民们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就见沈舒平静开口:“诸位太公,平梁村的规矩一直都是太祖的血脉当村长,什么时候一个外姓人也能来争夺村长之位了?”
宗老们倚着拐杖,不痛不痒道:“虽是如此,但有一种情况可以例外,那就是当村长人品有瑕的时候,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来竞选村长,竞选失败者在村中劳力三年。”
劳力三年算不上是久,但足以威慑那些别有用心之人,除非对方像刘敬和一样,对现任村长恨之入骨,不然不会甘愿给人做三年苦力。
沈文庆堆适时替沈舒出声道:“望乡公,小舒的为人和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如何就人品有瑕了?”
说话的宗老沈望乡瞥了沈文庆一眼,语气格外云淡风轻道:“事情就让敬和来说。”
刘敬和站出一步,挺着腰板,向众人指控沈舒是如何如何负心于他的,自己对沈舒又是多么多么的好。
末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当初阿翁不幸病重在床,将我喊到床前留下遗言,他说舒舒体弱当不得村长,让我务必继承村长之位,好好照顾舒舒,好好保护咱们平梁村人;然而当时我因私塾之事抽不开身,再加之舒舒一直乞求我,让我扶他做村长,我才不得不隐瞒阿翁让我当村长的事实,把村长让给舒舒来当。”
“现在我后悔了,我发现我辜负了阿翁的所托,亦因学业繁忙对舒舒缺少关爱,使得舒舒与别人牵扯不断,我对不起阿翁,对不起舒舒。”
“所以,恳请乡亲们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完成阿翁的遗愿,也让我重新拥有与舒舒成亲的机会,我保证我必不让乡亲们失望,将村里的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让乡亲们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话音刚落,一道粗犷的声音令得所有震耳欲聋道:“放你娘的屁!”
——是张铁牛。
张铁牛早在刘敬和一开口的时候就开始忍了,直到听完他这许多废话,他终于忍不住了,立马跳出来反驳他。
看到村民们面上的不忍之色,他直击要害道:“大同公去世的时候我们都不在场,你怎么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再说了,女婿如半子,你半个儿子能抵得上小舒这个亲儿子?”
“小舒的付出我们是实实在在看在眼里的,你口口声声说你要让我们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怎么过?我看你就是吹牛。”
“我们平梁村好不容易因为小舒有了点起色,打赢了村架,赚到了钱,还建了学堂让孩子们读上了书,你三言两语就想把小舒的位置抢走,我告诉你没那么好的事!”
沈舒简直要被张铁牛这个嘴替感动得热泪盈眶,心里直呼人间处处是真情,就听得人群中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
“就是,咱们平梁村那么多年没打赢过红方村,脊梁骨都要被红方村人给戳散了,要不是有村长,咱们还不知道在哪里窝着呢,哪儿还能赢到地?”
“村长说要带我们发财,我们就开始发财,你除了能念两句书,能给我们带来什么?”
“村长跟谁搅合我们不管,我们只知道他的话他说到做到,是个好村长。”
“刘敬和,你一个入赘的还管起夫主来了?所谓男人三妻四妾才能开枝散叶,你不能生还不许别人给村长生?我看村长不跟你好才是对的,跟你好了指不定后代在哪里,如此善妒,犯了七出之罪,应该浸猪笼。”
……
吵吵嚷嚷间,整个村口就像是集市,根本听不到一句完整的话。
宗老们立在那儿,神情皆不好看,刘敬和的脸色更是一下子就绿了,他一个男人还要守妇德,真是有辱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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