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羽毛球落在地上?。
袁安卿默默翻动记分牌:“21比0,第二轮结束。”
袁瞻晖站在原地,他低头注视自己的双手,开始怀疑自己了。
两局!
两局都输了!
都是21比0!
他浑身是汗跑得?气?喘吁吁,而浊看起来依旧轻松。
“你是职业选手吗?”
袁瞻晖觉得?不可思议,他紧紧握着他的“武器”
,还?是没?能从那股无力感中挣脱出来。
他也是羽毛球爱好者中实力相当不俗的一批了,但浊到底怎么回事?!
他压根接不住浊的球,最后越打越糟糕,袁瞻晖现在已经想砸拍子了。
“我不是。”
浊压根没?接触过羽毛球,他对运动的兴趣不大。
浊的天赋不讲道理,他体能上?的绝对优势能够帮他解决力量与微操的问题,所以运动没?法让浊兴奋起来,因?为它们对浊而言毫无难度。
“还?打吗?”
浊问他。
毕竟是三局两胜,而浊已经赢了两局了。
袁瞻晖有些恍惚:“换人吧。”
“等等!
我不参与你们的游戏,我看着就好。”
袁安卿坐在一旁的长椅上?,他依旧维持着高冷的状态。
在那些组织的猜测里,袁安卿是个集体能与精神力于一身的恐怖存在,袁安卿不希望破坏他们这种猜测,所以他选择不参与这类运动。
他不会玩羽毛球,他也没?法像浊那样通过文字规则而学会一项运动,他一上?场肯定会暴露自己没?那么强悍的事实。
就算浊让着袁安卿,但发力姿势与叩击力度总会暴露一些问题。
所以袁安卿选择坐在原地,用?成年人看幼儿园小朋友玩球一般轻蔑的目光注视场中两人。
他这眼神看得?袁瞻晖汗毛倒竖。
这个保镖就已经这么厉害了,那救世主岂不是更吓人?
在这种大佬面前班门弄斧,袁瞻晖的心理压力开始呈指数级暴涨。
之后他的状态随着他心理压力的增大而越来越糟糕,一直到中午午饭时间,浊询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因?为他的状态看起来很糟糕。
这时候浊的眼眶已经不红了,而袁瞻晖浑身都是汗,双眼空洞,只能一脸蒙逼地喘气?。
“你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
浊问他。
“本来是没?有的。”
袁瞻晖盯着自己的饭碗,“但现在有了。”
虽然他不是职业选手,但他玩了这么多年也算是个老手了,结果今天被浊按着打,袁瞻晖感觉自己的人生都灰暗了。
尤其袁安卿还?在旁边用?那种眼神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