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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宴执扇将身边人挡了一挡,提高声音:“那这儿还有其他人吗?”
老人这回听懂了,往那几块田地的方向扬手:“阿妮。”
祈宴又把身边人拉了拉,不让这老人的胳膊碰到陆青余,而后顺着他指向回头看去,见那田中有一个豆蔻女子,青绿衣衫,腰间挂着一串小玉珠,明媚艳丽,笑吟吟走来,两个酒窝若点入了春风,让人眼前一亮。
她轻快走来,就有铃声响在耳畔,祈宴看了看道侣,铃声并不是从道侣身上发出的,他若有所思,又看看那女子,瞳孔慢慢收紧,须臾后一哀闪过,无声叹了口气。
阿妮拉着肩上的长辫,向他们笑道:“这里哪里会有小孩子啊,只有一些走不了的老人家。”
“你怎么不走啊?”
少女站在田埂边轻轻摇头:“我也不住这儿啊,我每过一段时间来照顾照顾这些老人,他们挺可怜的,两位要留下来吃饭吗,我正摘一些野菜,不过……要给钱哦。”
祈宴往旁边伸伸手,手指点在陆青余拿着的伞上,陆青余就把伞给了他,他接过来,不撑开,只在手中把玩:“你摘的菜,我们不敢吃。”
少女笑意一收,歪着脑袋看他们:“不相信我啊,那你们自己来摘?”
祈宴往前走几步,也站在田埂上,与那少女面对面:“这菜地我可不踏。”
说罢,伞尖往前,一把刺入这少女心脏。
屋舍前那一排老人起身,身躯发出咯吱咯吱地响。
伞尖挑出一颗藤蔓缠绕的心,另一边还跟那少女的胸腔相连,细细藤条从内部钻出来,沾了血,就迅速长大,很快绕住了伞周,祈宴将伞一点,伞布撑开,挣断了藤蔓,落在地上,又立即沿着少女的脚底钻进去,从她的腿上,腰上,后背,脖颈,一点点从血肉里冒出来,开出小小的叶子,变成那田中同样的,晦暗的,如若笼了死气的小花。
少女周身开遍了花与叶,确切说,她不知算不算是人,可她不是妖不是魔,她曾经一定是个人。
或者,眼下也还是人,她还有人的气息。
那一排老人僵硬走来,也如她一样,浑身缠绕了藤条,开了花朵,他们往菜地走,没有想要救了同类的打算,踩在那菜地上时,就慢慢往下沉,不一会儿,被泥土埋没了身躯,消失不见。
少女走不了,她面色苍白,颤颤伸手,重复着:“把心脏还给我,还给我……”
祈宴挑着那心脏,又一次挥断不停长出来的藤蔓:“你这样不疼吗?”
活人身躯滋养藤蔓,由那藤条在血肉中游走,看这藤蔓茂盛,不知她已养了多少年。
那些老人,也许比她更久,他们或许也不是老人,而是被藤蔓吸干了身体的养分。
少女木讷地歪着头:“疼死了,疼死了……”
她好像听明白了,盯着自己的心脏,又呢喃地重复:“杀了我,杀了我……”
祈宴叹了一声,把那心脏递到她手中。
心脏上的藤条瞬间往她身上钻,刺进眼珠,耳廓,少女清明了一瞬,面上是极度痛苦,斑驳的手臂抬起,「咔嚓」一声,捏碎了自己的心。
她倒在地上,藤蔓迅速散去,血迹侵入土中,这身躯上全是藤蔓钻出的小孔,泥土翻滚。
顷刻之间将尸身卷入地下,四周飒起浓烟,土地咕噜噜冒着大大小小的泡,田埂边一朵花中伸出只苍白的手,一把抓住陆青余的脚踝。
陆青余来不及后退,被拉倒至田中,胳膊碰到土,立刻有一条藤蔓钻入掌心,祈宴以伞尖扯住那藤蔓,幻了一团火烧掉这藤条的根,而那进入掌心的藤条已拉不出来,开始顺着陆青余的胳膊蔓延。
陆青余咬咬牙,拔剑递给他:“把我胳膊砍掉。”
藤蔓蔓延太快,祈宴接过他的剑,临近他手臂还是迟疑了一下。
忽而一道惊雷,轰隆作响,不偏不斜打在陆青余的手背,石桥那边的桃枝摇晃,那藤蔓仿若受到惊吓,瞬间收起了枝条,越缩越小,从他掌中退出,往土里逃窜。
祈宴烧掉那一根藤,两人抬眼看了看天,碧蓝如洗,没有一点要下雨的样子,而土地已然不住翻滚。
顷刻间掩盖了田埂,这一回没有雷声再来相助,两人脚下一空,都坠入了地下。
祈宴幻了个火折子,轻吹点亮,黑暗地下徐徐亮起,两个人在原地停下脚步。
不停脚步也走不了,方才钻进土里的那一排老人,身上冒着藤条,正都围在他们周边。
祈宴把火折子递给身边人:“你这把伞以后是用不成了。”
陆青余蹙眉:“它刚刚挑着人的心脏,我本来就不会再用了。”
“那就好。”
祈宴眉目一凛,将这伞往四周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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