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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姑娘?”
那人咽了一下口水,但是随后叹了一口气,“我家那口子管我管得严,真可惜了。”
“楚姑娘一个月才表演一次,可不是可惜了怎么。”
楼内,各种角色依次粉墨登场,下面有叫好的,也有探着头朝着后台上面望着地。
“楚姑娘呢!
楚姑娘怎么还不出来!”
“我们要看楚姑娘!”
惠阳楼里面的老鸨伸手挥了一下手绢,没当回事。
她示意后面的继续,“楚姑娘”
可是要等着压轴出场的。
但是她想到什么,双手扯住手绢,就是可惜了,不知道哪来的贵人竟然给那小子赎身了!
但是老鸨随即释然,总归还是个男的,技艺这几年已经大致的交给楼里的姑娘了,走了就走了吧,不过今晚上自己可得好好地捞一笔。
想到这里,老鸨轻松的朝着后面的房间走过去。
“阿楚,在吗?”
“在的。”
房间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那人已经穿戴整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明媚皓齿。
但是隐约之间却能够瞧得见喉结。
此人竟是个男人。
“诶,房间里面是有什么人吗?”
老鸨伸手揉了揉一下眼睛,探头向里面看了一下。
楚梓晨乖巧地让开,但是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倒是墙壁上挂着一把剑,上面缀着珠宝。
老鸨叹了一口气:“阿楚啊,今晚上是你最后一次登台,可不让妈妈失望啊!”
“不会的。”
楚梓晨应道。
这一晚上,惠阳楼里人头攒动,谈家却愁到了极致。
谈俊远来来回回地走着,他的夫人坐在一边身边跟着的是正在哭诉的女儿。
“你是不去也得去!”
谈俊远感觉自己像是年老了十几岁,愁苦不堪。
半天他才说出来这么一句。
“可是爹爹,那皇宫可是吃人的地方!
女儿都已经和静哥哥定了终身,那皇帝是再拆散……”
谈俊远的女儿忽然跪在地上。
“你有什么办法,你不去,掉脑袋的就是你爹!”
“阿楚,阿楚可以代我去。”
那人拉住旁边的婢女,“阿楚和我一起长大,再说那皇帝也没见过我,阿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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