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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楉像唇上碾着糖,话里带着笑意。
“等会就愈合了。”
“你怎么知道他喝过的酒,沾过的唾液有没有毒!”
明楉第一次见他说话句句怼人。
男孩高大,明楉跟在他身后,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你生气了?”
“你话挺多。”
“谢谢你。”
一声声浅慢,在竹叶的沙沙声中带着独特的韵味。
仿佛将程闫夏拉回了数个难免的雨夜。
他困倦地捏了捏眉心。
明楉踩着他走过的步子,慢慢跟着。
——
“哎哟,贵客啊!”
卫逸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我上次说什么来着?”
“你话多?”
“年轻人,不要这么躁动嘛……”
明楉不好意思笑笑:“麻烦快点,还要上课呢。”
“看看,人家比你会说话多了。”
卫逸看了他伤口一眼,以过来人的经验道,“小年轻,玩儿归玩儿,这么大了别碰玻璃这些危险品,还用得着我教吗?”
伤口清理干净,索性不深,抹了药包扎好,明楉就被医生放了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教室。
明楉几次想上前拉住程闫夏的衣角,想赖着他说说自己的委屈。
但这毕竟不是上辈子。
他也没问为什么刚刚程闫夏在那里,左右是少年人不喜欢上课跑了出来。
“不是吧,小可怜,你又被程哥欺负了!”
方启行一脸同情看着他,手痒似的还打算戳一下明楉摊开的左手。
“啧啧啧,包裹得这么严实,缝了几针?”
明楉收手:“上课!”
桌肚,方启行抓着手机开始播报明楉的情况,并在程大佬如何欺负小可怜的事迹上再添了一笔。
明楉不愿意说,没事!
他帮明楉记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