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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燎原:“哦。”
这王府刚到方家手上的时候,到处破败不堪,东边儿的墙直接倒塌了一大半,里面杂草丛生,听这里的老嬷嬷讲里面值钱的东西,除了实在搬不走的,就连门板都被人拆了卖了,方家买的时候也就出了个最低价,买了这里的地皮,然后请的专门的团队按照王府原来的样子半修半建。
说起来这里面有个门板的花鸟图案还是他雕过一笔的呢,不过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顾醺只是突然想起来,却没有必要跟什么都不知道的祝少讲。
他领着祝少进院子,一路走的都是游廊和小石子路,夜晚的方家大宅廊下挂满了现代灯笼,既好看又有古色古香的韵味,还不需要担心烛火带来的危险。
他们从一号停车场的偏门进屋,穿过一个花园,过了两个宝瓶门后便是偌大的正厅前院。
前院铺的砖都是老砖,看着普普通通,实际每块儿都是上万的单价。
前院里只有一颗百年的石榴树,其余两侧摆了十口大水缸,水缸里养着金钱睡莲与颜色艳丽的鲤鱼,寓意富贵吉祥。
顾醺熟练的先去看了看左边第一个水缸里面的小鲤鱼,上回来的时候,这缸里的鲤鱼半死不活,沉底了,现在再来看似乎不是上回那只,看来是归西被换掉了。
顾醺伸手去碰了碰很亲人的新小鱼,小鱼亲昵地亲吻他的手指头,然后一个甩尾打在水面上,很是活泼,他跟凑过来的祝少说:“这里的鱼也是一条几千上万……死一条可划不来了。”
祝少笑道:“你心疼什么?”
顾醺叹了口气,心想他操心的事情祝燎原自然不懂,这么大的一个方家,混吃等死不事生产每天都等着分家的人这么多,一天不分家,方叔叔赚回来的钱一天就不知道被浪费多少。
他是从小就知道节俭的孩子,爸爸上班辛苦,每一分冤枉钱都是不能乱花的,像这种小鲤鱼,顾醺觉得跟自己去河里抓的没什么区别,都是鱼,河里的还五颜六色的呢,这缸里的也就尾巴大一点,其他哪有河里的活泼好动?
他跟祝少蹲在这里看了一会儿,忽地听见里面饭铃声音响了,连忙拍了拍裤腿,拽着祝少赶紧往屋内去,顺便回头跟祝少说:“一会儿你跟方少坐一块儿,我跟你们不一起。”
祝燎原没问为什么,被领着到了摆了三个大圆桌的饭厅,就看见方愠远远朝他们这边望了一眼,黑压压的睫毛没什么生气地半垂着,于是让那本就让人不敢直视的漆黑双瞳显得更加深不见底。
“你们刚才去哪儿了?”
方愠看祝燎原慢吞吞走过来,声音淡淡问了句,目光却是追着又抛开的顾醺去了屏风后面。
祝少双手揣在兜里,简短地笑了笑,说:“顾醺带我先去看了看你家的鱼,谁知道你走这么快。”
“我走得不快。”
方愠漫不经心地诉说一个事实,“你们太慢了。”
“嗐,欸,顾醺去哪儿去?他说他不跟我们坐一块儿。”
祝少看了看四周,发现有很多不认识的人,看气质也不像是方家人,还有好些小孩在旁边玩,“那些也是你家里的人?我要去打个招呼吗?”
方愠摇了摇头,说:“没必要,去见我爷爷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祝燎原郑重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丝毫不质疑方愠的话是不是太刻薄冷淡。
正说话着,方家的老爷子被簇拥着走了过来,身边跟着大胖子方大伯与方薇姑姑,祝燎原的父亲祝福则气质儒雅淡泊地跟着方薇,每个人脸上都团着笑意,老爷子更是在看见方愠的时候,本就目光如炬的眼瞬间一亮,声音洪亮地喊方愠:“阿愠,全家就等你一个,怎么这么晚才来?你爸不是说你请假过?可以不用上晚自习?”
方老爷八十了,一派的仙风道骨范儿,拄着个简单的拐杖,蓄了花白的胡子,穿着棉质的唐装布鞋,见了最爱的孙子那是真的能多吃两碗饭,抓着方愠的手就说:“你爸刚才还说明年高考完考虑送你出国,我说你的事情你心里有数,你爸还在跟我犟,你自己说你是想出国还是在国内上大学的?”
方愠还没说话,方老爷子就回头找老四,簇拥着他的众人连忙让开一条道叫老四方同舟、也就是方愠的爸爸走到最里面去。
方同舟身形健硕模样俊气非凡,身高一米九二,和自家儿子方愠在所有人面前都是略高不少,可以说是鹤立鸡群也不为过。
此刻好几个月没见的父子俩见了面,都没什么话说,也没什么笑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互相点了点头,就算是打了个招呼。
方老爷对这父子俩也是没辙,拍了拍方愠的手背,就和蔼道:“好了好了,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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