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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还说,方爷爷某些方面挺固执的,不管大孙子方东怎么闹着想要分家,都不允许,觉得一家人就应该在一起。
爸爸还说,方爷爷老了,瞧着精神,但一生病迅速就垮了下去,人也缩成一团,很像当年他的爷爷。
爸爸说起方爷爷的事迹,滔滔不绝,说起他自己却寥寥数语,爸爸大概觉得自己一辈子能够为方爷爷燃烧奉献智慧力量和头脑就值得了,是个工作狂。
咦,怎么想到这里来了?
顾醺回神过来,偷偷看了一眼因为外人在场也没有吭声的方愠,看对方执意和自己轻轻挨在一起的手,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他愣了愣,气塞塞地把手收回来揣进口袋里,既然不牵着,那也别挨一起!
“你干什么?”
发现少年把手放进口袋,方愠凌厉的眉眼都是一抬,黑白分明的充满压迫力的目光凝视顾醺的脸,但又是一秒的功夫,就垂了下去,小声说,“手冷?”
不等顾醺回话,方少就捏着发小的手腕将人的手从口袋里面抽出来,他手微微发汗,刚捏上那软若无骨的手腕,就意识到自己手心的失态,于是想要把人的手捏在自己手心,放在自己口袋里的日常项目宣布流产,方少送了手,想说什么,又止于犹豫的那一秒,最终只是又看了看他的少年,看对方面色冰冰冷冷,俨然是气到哄不好了,也没可奈何,小声说:“回家说。”
顾醺心里难受,心想谁跟你回家说啊?
他被松开的手腕像是被刺过一样,怎么着怎么感觉赤-裸-裸的有点丢脸,他刚才怎么就没有挣扎一下?任由讨厌鬼方愠去抓?结果自己不挣扎,人家倒是先松了手,这是什么意思?玩儿呢?
绝交吧,回家他就收拾行李回老家了,谁跟你还交流个一二三出来谁就是猪!
顾醺脸涨得通红,睫毛已经湿过一回了,眼瞧着又要在外人面前掉一次,他自己都觉得不太好,赶忙扬了扬头,假装闭目养神。
司机先把祝燎原给送回家。
祝燎原的房子在市区比较繁华的商业街楼上。
他跟他爸住,后来方愠的小姑搬了进去,就是崭新的一家三口。
房子大,总共近两百平的大平层,保姆都有单独的卧室和洗浴房,所以平时祝燎原上学回家后,除了在客厅能够见到自己那位贤惠的老父亲在织毛衣,其他时候是根本见不到女强人方薇阿姨的。
他到了地方,按照常理,客气客气地邀请顾醺和方愠上去坐坐。
顾醺懒得去,他现在都不打算当方愠的秘书了,才不管祝燎原是几颗星的优待人物,屁股跟粘在后座上一样,礼貌却还是没有丢,他跟祝少说:“不用了,我急着回家,不好意思。”
“恩,我也急着回去。”
方少淡淡回复。
祝燎原背着斜挎的背包,正打算点头就走,忽地想起一件事来:“欸,对了,你姑姑上前天做的炸小鱼干还在冰箱里冻着,老早就说了要带给你们去吃,但总是没机会,今天你们刚好来了,就拿回去怎么样?”
说完,祝燎原看了看时间:“也花不了你们多少时间,哦,还有我爸托人在老家收的辣椒面,浇了油后特别香,说是以后下面条的时候放一点进去世界第一好吃。”
顾醺本身就没有吃什么东西,早上考试也是消耗了一丢丢脑力的,此刻只是随随便便听祝燎原描述几句,不争气的肚子就咕噜噜发出警报。
“好,那我们上去拿。”
“为什么是我们?我不上去。”
顾醺意听方愠的话就表示要跟方愠划清界限。
方少已经开了车门准备下车,闻言倒是没有跟幼稚的发小再口头争辩什么,而是温温柔柔地妥协道:“好,我上去,你等等我。”
顾醺才不要跟方愠讲话,可祝燎原还在外面看着呢,他不吭声岂不是不给方愠面子?
少年犹犹豫豫,一面是自己奇奇怪怪难过的心,一面是方愠的面子,结果最终方少也不需要他选择,跟他做了个「拜拜」的手势就行路如风的跟着祝燎原去了电梯口。
顾醺远远看着方愠的背影,看对方宽阔的背与一双矫健的长腿,看对方脖子上还带着跟自己同款的围巾,也看方愠走近电梯里面后转过来看他时模糊不清的面庞。
那是什么表情呢?
是冷淡的?
是不耐烦的?
还是厌倦了他这样总是很爱生气的朋友了?
不然为什么刚才不强行把他的手拽进自己的口袋里呢?以前都会这样的。
少年不懂,他坐在车里难过,双眼泪光闪闪,不明白他和方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
太突然了。
而电梯里,随着楼层数不停上升变化,方才还温温柔柔一身轻松自如的方家太子爷周遭气势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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