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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能行?!
少年紧张兮兮追着激动的大哥,晃眼瞧着,似乎看见了大哥手腕上露出的青筋,不高但凶神恶煞,一看就是练过,顾醺下意识便瑟缩害怕,但下一秒还是挡在最前面劝大哥放下手里的瓶子,最好也不要挪动老人,要等专业的医护人员过来才能动,免得当真是撞到什么地方,救治不及时,那他们才是说不清楚。
老人的儿子皮肤黑黄,剃了个寸头,一身老旧的羽绒袄子,大冬天里,裤子却穿着夏天的破洞裤,着一双单鞋。
身上有浓烈的劣质烟草味,面有苦相,眼泪货真价实,顾醺瞧着心里难受,他永远受不了这种贫苦的真相,会让他联想起爸爸的小时候。
只是稍微不注意,莽撞的大哥便绕过了顾醺冲到了地上老人的身边,大约是根本没有听进去顾醺说的什么,不让晃动老人偏偏就是抱着老人就问到底怎么回事。
老人张了张嘴,刚才还嚎啕大哭、大喊大叫,拼命想要众人过来围观,现在气势就像是瘪了的气球一样,别说中气十足了,立马虚弱瘫软在儿子身上,颤颤巍巍的手指着方愠就说:“别让他走了……”
这话也不必多解释什么,直接就模糊了开车的人是谁,顾醺心中咯噔一下,想先让强叔处理这种事情,自己则是带阿愠回家,然后再找爸爸一起过来处理此事的计划泡汤。
只见那大哥呜咽了一声,随后怒目瞪向方愠,似乎看不出来方愠还是学生,捏着红酒瓶的手一拳头就要送上去!
这一画面发生得太快,顾醺眨眼的功夫就看见阿愠没闪躲成功用胳膊去挡,结果红酒瓶和阿愠的胳膊发出声音凄烈的碰撞声,玻璃碎片爆炸一般落了一地,阿愠的手也垂了下去,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不许走!
你看你把我爸撞的!”
老人的儿子揪着方愠的领子便恶狠狠说道。
一旁也差点儿没吓傻的强叔这会儿回过神来,上前一把抓住那大哥的胳膊,翻身就将人摔倒在地上制服。
“打人了!
撞人还打人!”
那被压在地上的大哥急忙高呼。
顾醺听见那大哥的叫喊也立马回魂,担心的跑去捏了捏阿愠的手,左看看右看看,发现阿愠手臂晃啊晃的,好像抬不起来了,肯定是断了!
“怎么办?!
回学校吧阿愠。”
顾醺着急地快哭了,他还没见过这么激烈的现实场面,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东西,但唯一清楚一件事,阿愠不能有事。
他给爸爸打电话,爸爸没接,电话是丁哥接的,听他说了一堆,二话不说便道:“好,现在你先冷静,没事的,你别怕,把电话给方少。”
顾醺抿了抿唇,看了一眼肯定根本不知道自己伤的有多严重的傻蛋方愠,犹豫着给了电话,说:“我丁哥找你。”
方少自始至终都没什么大的表情变化,哪怕是被砸断了手也只是眉头微微颦起,用另一只还完好有力的手接过顾醺的手机,目光一扫而过少年被咬得落了几个浅浅牙印的下唇,音色是全然听不出受伤的正常平稳:“喂,丁哥。”
丁思熊在电话那边说了一堆,顾醺听不见,只能模糊的听到丁哥比他想想的要着急,但阿愠却还是不慌不忙地点点头或者简单说几个「恩」字,等电话挂断了,才同他说:“三秘侯姐要来处理,我们先去医院。”
“哦哦,好,你别乱动,我扶着你啊。”
顾醺嘴上这么说,手却根本不知道怎么放,别说搀扶阿愠了,他在扶空气,手根本不敢碰阿愠,只是做了个搀扶的动作。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他们快走了,那地上的老人气急,哭着晕了过去,被压制的老人儿子怒吼着却又动弹不得,登时围观群众出来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
“欸,你们怎么这就走了?警察还没有来呢!”
“有钱了不起啊,现在的小孩就是太猖狂了。”
“是不是司机开的车啊?刚才那老爷爷怎么指着那富二代?”
“放屁!
我们有人留在这里,车也留在这里,跑个蛋!
不懂别瞎说话!
小心我告你们诽谤!”
顾醺可受不了阿愠受这鸟气,素来脾气就被纵容着,一爆发还是颇有威力,很像那么回事儿。
方愠略略多看了顾醺一眼,仿佛瞬间就看见了当年那么小一点还跳出来跟二叔对骂的小醺。
平日里脾气很好的小醺正一边害怕一边骂人,原本和他玩闹的时候,无理取闹也叫人瞧了心软怜爱,更何况现在有理。
就这会儿的功夫,警车与救护车还有三秘就近派来接他们去医院的轿车同时抵达。
三秘侯姐穿着职业的灰色西装短裙从轿车的驾驶座下来,推了推银色的大框眼镜便扶着车门环视四周开始录像,跟顾醺说:“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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