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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爸爸应该是知道他没有事情,所以才不担心也不打电话。
恩,顾醺同学表示理解,没有必要一直在意这个,于是他收起手机,可收起手机后他该做些什么呢?
少年呆呆看着车前的风景,日日同样的车流、日日同样的阳光和日日同样的属于城市的气息,每一样其实都不属于他。
顾醺恍惚了一瞬,心里钝钝的有些不开心,可和他十指相扣的方愠捏他的力道却是越来越紧。
顾醺根本没时间思考自己,他习惯性把脾气发给阿愠:“你干嘛?”
略高他一点的少年睨着深邃的眼,反问他:“你呢?你在做什么?”
“我在发呆。”
“呆呆兽?”
“你才是呆呆兽你呆呆兽!”
少年说着说着自己笑出声,拿脑袋撞了撞方愠,方愠自然地也靠过去,两个脑袋便挨在一起,蓬松的青丝交融缠绕,难分难舍,一如过去的每天每秒。
他们没有去学校里的医院,去了最近的军分区医院,由方总的朋友的爸爸,廖院长亲自给方愠做检查。
拍片后指着片子上面断裂的碎骨跟方愠说要手术,手术后还要打石膏,期间要注意饮食等等,还问现在就做有没有问题。
顾醺不太清楚这个手术的风险大不大,他坐在方愠的凳子旁边,正襟危坐得像个哑巴,看严肃的廖院长时便紧张,看身边云淡风轻很冷静的阿愠便又不紧张。
只是听院长说最好马上手术,结果阿愠却没同意的时候小声凑到阿愠耳边问:“怎么了?为什么不现在就做?要听医生的话啊。”
方愠却微微不满说道:“现在做了手术,岂不是要弄到半夜去?”
“半夜就半夜呗。”
干嘛这么在意这个?
顾醺不懂,擅自胡乱思考,怀疑是不是阿愠的狐朋狗友季俊邵约了阿愠干别的事情,搞得现在手坏了都不做手术,还惦记要跟季俊邵出去浪。
季俊邵这个人,这个人,看着就很不靠谱的好不好?
年纪又比阿愠大一些,算是成年了的,早就烟酒不忌,顾醺每回看见阿愠在季俊邵旁边吸二手烟心里就很不爽。
阿愠却说:“可我们的机票是今晚八点,现在去机场才对。”
“去个屁!”
顾醺翻了个白眼,直截了当地跟廖院长说,“麻烦院长了,现在就手术吧,要签字什么的吗?”
廖院长看小同学紧张,哈哈笑了笑,说:“顾醺是吗?不用太紧张,只是骨裂,有碎片需要取出来重新粘和固定,不是大手术,基本一两个小时就能做好,不用担心,打石膏后三个月来敲掉,那手跟以前是一样的,灵活自如,随便举铁。”
方愠是有健身的习惯,只不过不喜欢举铁,更喜欢跑步。
顾醺从前跟着跑过几次,无奈方愠实在是起得太早了,他早起得吃饭,吃饭又慢,吃完还得消化一下不然肚子不舒服,吃完早餐还得上个大手,不然肚子也疼,等他慢吞吞的准备好跑步用的冲锋衣和运动鞋站在在门口开始热身,时间早已来到上午□□点,太阳都大了,这时候跑步纯属大冤种,坐在门口等他几个小时的阿愠就默默揉了揉他的脑袋,说【要不,咱们夜跑?】;
夜跑其实也不太行,顾醺是吸蚊体制,夏夜从傍晚开始,但凡靠近树丛旁边,出来就是几个大包在腿上连成北斗七星。
再来夜里附近会有野猫出没,还有不知道从哪儿溜到小区里的黄鼠狼,甚至池塘旁边去年还发现了一条蛇,顾醺挺害怕的,他在老家都是天一黑就不出门的,想要他夜跑那简直难如登天。
此后顾醺就歇了跟发小阿愠一块儿锻炼身体的念头,在家偶尔举举阿愠健身房里的哑铃,第二天胳膊就酸痛得气呼呼。
方愠那时不太明白小醺气什么,左问右问都问不出答案,后来某天突然福至心灵地明白了:小醺是气自己胳膊没力气。
可气归气,锻炼这种苦差事是永远不太可能继续的。
方愠看在眼里,也没拿这种事情嘲笑顾醺,只觉得他的发小怎么连生气都让他看见觉得幸福。
手术在顾醺同学的要求下如约进行。
期间顾醺焦急的在手术室外面踱步,方叔叔的三秘侯姐在手术室外面的走廊不停的接打电话。
顾醺心不在焉,知道自己或许应该去问问侯姐是不是需要先行离开,他可以一个人在这里等的,可他忽地没有什么勇气这么说。
他孤零零的坐在白色手术室外的等候走廊里,对面空无一人,蓝色的塑料椅上有不知道是被剐蹭还是被人用手扣出的斑驳内里。
红色的手术中三个大字更是张牙舞爪般让顾醺不敢看。
忽地,手术室的门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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