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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村子里甚至只有一个小学,学校却是连十个学生都凑不齐,每天不是这个缺勤就是那个家里农忙,总之学习并不是当年村子里普遍认为的发财致富之路。
爸爸说大伯很早就没上学了,更喜欢跟着奶奶下地,家里当时还养着猪羊狗鸡,每一样都得要人小心伺候。
有一年家里的猪下崽难产,大伯跑了两里地才去那边把懂这个的兽医叫来家里,后来还跟那兽医成了朋友来着,经常能看见他们在一起说说笑笑。
顾醺没见过那兽医先生,貌似听刘叔提起过,那兽医是外头来的走村的大夫,流浪者,因为大雪被困在山上的,就在村子里住了一段时间,开春就走了,而大伯似乎也是相差不了多少时间的时候离开的。
“相亲?”
老实巴交只知道干活的男人停下手里的活计,粗糙的大手擦了擦自己的裤腿边,笑得有些无奈,“没想过,上回是因为村长在旁边,我不好说不去,哎……大半辈子都这么过去了,没想过这些。”
少年的大伯声音很轻,表情也释怀极了,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样眸子里藏着怀念的光,稍纵即逝,不轻易叫人看见。
顾醺这时候拾起自己察言观色的本领,微微歪了歪头,想了想,坐在小板凳上一边帮大伯递钳子,一边说:“大伯,你心里有喜欢的人?我爸知道吗?怎么不娶她?那个阿姨呢?她在哪儿啊?傻哥不会就是你亲生的儿子吧?那个阿姨给你生的?!”
“啊?你想哪儿去了?”
顾学窘迫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怎么也说不出当年的事情,只道,“小孩子家家的,别操心大人的事情了,我自己晓得的。”
“可刘叔说的也对,大伯你现在挺缺个知冷知热的人,傻哥是傻哥,那是儿子,以后傻哥要是也有了家庭,你就孤苦伶仃了。
再说,我爸早就喊你出去住,你也不走,以后村子里的人肯定也会越来越少的,你怎么办?”
顾醺说的这些是他的心里话,更何况现在农村情况就是这样,年轻人少,老年人多,饶是爸爸资助的村子,也是留不住年轻人的,村子日常情况便全是七老八十的老人在家里守着,顺便给孩子们带孙子,每年也就春节热闹一阵,春节一过,所有人便又犹如南飞的鸟儿,走得干干净净。
十年二十年后,这村子修得再漂亮,估计也只是一座空城了。
大伯却好像没想过孤独这件事,他对顾醺说:“你大伯又不是非要人照顾,要人陪着,一个人挺好。
等村子里没人了,我也差不多该入土了,祖坟就在旁边,又近又方便。”
“大伯,哪有这样说这种事儿的?!”
顾醺有些迷信,连忙转移话题,“那大伯你就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儿吗?”
大伯沉默了一会儿:“没有。”
“你犹豫了,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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