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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幔里,青梧裹着锦被乖巧的依偎在薛鹤初的身边,露在外面的肌肤嫩白如雪,染了些暧昧痕迹。
她稍稍动了动身子,小嫩手搭在了他的胸膛上,星眸瞌闭,还睡得香甜。
旁边的薛鹤初一早就醒了。
多年的习惯让他醒得很早。
狭长的眼眸微微睁开,他躺在床上没起。
活了这么多年,他的身边第一次有个软软的女人,这种感觉竟是如此的好,说不出来的好。
难怪他们总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原来是这样。
薛鹤初牵过搭在胸膛上的小嫩手,把玩着,就是这双小手,让他昨晚满满的餍足。
他还是第一次尝到那种感觉,蚀骨销魂般。
牵着小手来到唇边,亲了亲。
这时睡梦中的青梧感到有些异样,长睫轻颤,慢慢醒了过来。
刚醒她还有点没搞清楚状况,床榻柔软锦被软和,让她一度以为是在自己的闺房里。
等看到旁边还躺着个男人的时候,还震惊了一下。
一个激灵。
好半天才想起来,原来自己不是在府里,而是在黑山的土匪窝,而旁边的男人,是她的夫君。
此时半眯着眼,棱角冷峻,但侧颜稍微柔和了些。
一瞬间,昨晚的那些画面争先恐后的袭来,一幅幅一帧帧,正面侧面,清清楚楚,甚至耳边还能响起自己的呜咽,还有他厚重的喘息……
啊啊啊,羞人羞人!
他们怎么就这样了,怎么就亲上了呢?还亲到床上来。
还,还……
这时颈间传来温热的濡,湿,青梧身子微微的战栗。
怎么醒了?刚刚还眯着眼睛的呀?
本能的仰着小下巴,她忘了拒绝。
怎么拒绝?昨晚她试了好多次,都没成功,夫君他总是这样。
别过头,看见窗子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了。
青梧眨了眨杏眼,然后就不干了。
拒绝不了也要拒绝,她使劲儿推了推身上的人。
“夫君,天亮了,你别……”
埋在她颈侧的薛鹤初现在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停下来?
“不要,呜夫君,你不要这样,天亮了。”
青梧发现他在扯自己身上裹着的锦被,真的要哭了。
“呜呜呜……”
“嗯?”
薛鹤初有感觉到她的抗拒,停下了,微微抬起头。
“别……现在都天亮了。
夫君你不是还要去种水稻吗?”
这几天他都是一早就出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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