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煦觉得好笑,轻轻点他的鼻尖,“还没分开就开始想了?”
“不是马上就要分开吗?”
祁玉打开后座的门,也不管司机在不在,坐到他怀里,“煦哥,陪着我吧。
我陪你一直做爱都行,别让我一个人。”
“真会胡闹。”
周时煦揉捏他的耳垂,看了眼手表:“我还有五分钟给你浪费。”
“只有五分钟……”
祁玉有点失望,下一秒捧着周时煦的脸,温柔地,不舍的,无比眷恋地亲吻他的唇。
没亲五分钟,一分钟不到,祁玉喘息着看着他,“剩下四分钟,煦哥,看看我为你着迷的样子。”
少年恋恋望着男人,抚摸他的眉头,眼睛,鼻子还有嘴,由衷感叹:“我要有钱也想把你圈养起来,不让你出去工作了,只让我一个人看着。”
周时煦笑出声,“是么?你预算多少?”
“看我以后开酒吧能赚多少,理想预算一百万,赚来的钱都拿来养你。”
“一百万怎么够,昨晚你打碎的两个红酒杯,一百五十万。”
祁玉笑了,“那我的命抵给你,好不好?”
“玩这么大?”
周时煦搂着他的腰,磨人的妖精不是白叫的,“晚上等着哭吧,不哭不行,你欠操。”
“煦哥舍得吗?”
祁玉从兜里拿出一朵粉玫瑰,他从花园摘的,很新鲜。
“花给你。
周时煦,我会像花一样,热烈,鲜活地爱你,真的。”
车已经开出去老远,周时煦耳边回荡着他的话,他说了爱,或许是漂亮的场面话,但听着很顺耳。
祁玉趴在窗边,趴了一整天,什么都不做,饭也不愿吃,看着偌大别墅百米外的大铁门发呆。
周时煦回来,管家一脸愁容。
先道:“二爷,祁先生不愿吃饭,趴窗边一整天了。”
话音刚落,那位一整天趴在窗边的少年赤脚飞奔下楼,几步扑到周时煦怀里。
“九个小时二十分钟,比昨天晚了十分钟,周时煦,我好想你!”
祁玉几乎挂在他身上,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这孩子似乎轻了,腰上的肉只有一点点。
周时煦问:“给我个不吃饭的理由。”
“茶不思饭不想,”
祁玉闭上眼睛,好像困了,“煦哥,煦哥陪我睡会儿,好困。”
这是对周时煦来说相当于性邀请,可小孩可怜得很,他生出不忍,果真单纯抱着睡了一个小时。
最后强迫他起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