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三爷烟瘾犯了。”
说完,他立马打开包厢门,在蛇一反应过来前一把人推了进去。
蛇一一个踉跄,站在了包厢里。
包厢内烟雾缭绕,雾蒙蒙的,充斥着浓郁刺鼻的烟草味。
蛇一抬眼看过去。
墙上的幕布正在播放着令人面红耳赤的电影情节。
陆匪坐在沙发的另一端,指间星火明灭,周身烟雾缭绕,看不清表情,脚边是一堆散落的烟蒂。
蛇一心里咯噔一下,扑克脸凝重起来。
陆匪有很重的烟瘾,心情变化或者遇到事的时候都会抽烟,抽了这么多包,是遇到大事了。
上一次陆匪抽这么多烟,还是在三年前,和林老板闹了不可开交的矛盾的时候。
林老板救了他们,在他们逃到泰国后帮他们解决了户口问题,让他们重新做回堂堂正正的人,还带着他们做起配件的生意。
后来陆匪将生意越做越大,林老板被钱势迷了眼,想往黑路发展,陆匪不肯,两人理念不合了,于是恩断义绝,生意也分家了。
陆匪抽了一晚上的烟,一周后,以这个林老板为祭品,上市公司,发展壮大。
蛇一轻声喊道:“三爷。”
陆匪掀起眼皮,漆黑的眸子尽是阴郁。
这一眼看得蛇一都有些紧张了。
陆匪晃着酒杯,抽了口烟,问蛇一:“蛇一,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蛇一顿了顿,立马说:“我清心寡欲。”
陆匪轻嗤了声:“都不喜欢?还是都喜欢。”
蛇一垂眸道:“可以都不喜欢,也能都喜欢。”
陆匪啧了一声,不再逼问他。
包厢内十分寂静,静到令人心惊胆战。
陆匪抽完一根烟,手指转动着打火机,过了好半晌,才缓缓开口:“蛇一,我这发情期……”
“好像只针对特定的人。”
蛇一眼皮一跳,很快明白了来龙去脉。
陆匪看电影是在实验。
结果显而易见,对他而言,温童的确是个特殊的人。
蛇一看了眼陆匪安安静静的裤子,低声说:“自然界中,雄性没有发情期,往往是雌性……”
陆匪没有任何回应。
良久,他听见男人忽地低笑了声,说:“是么……”
蛇一缓缓抬眼,看清了陆匪的表情。
他在笑,笑得散漫,狠戾的眉眼充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像是一头盯上猎物的野兽,正欲捕猎,令人不寒而栗。
他单手掐灭烟,起身活动筋骨,幽幽地吐出两个字:“回家。”
…………
回到别墅,青脸一打开灯,田竹月就听见了动静,连忙从一楼的小房间跑出来。
“三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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