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
燥热到作呕。
但就是在这样糟糕的状态下,她抬头看见细雨里的光。
被雨水折射的灯光在磨损的视野中发出迷人的色彩,让她情不自禁,又一次被深深吸引了进去。
真美。
灯光这么美,如果死掉就看不见了。
这么感叹完,她好像又听见姥姥说真好。
真好,你终于又在这间房里画画了。
那一刻,觉得又忏悔,又感激。
也是老人离开她至今,第一次感觉自己和世界的关联还在。
否则她不会在此刻愧疚又自我憎恶地觉得,活着真好。
被愧疚、憎恶和此刻感受到的美同时包围着,齐臻发现自己哭了。
她明明背弃了画画,却又因为这样的美觉得,活着真好。
现在的自己在做什么呢?去不了姥姥那里,又无法提起画笔。
只会浑浑噩噩地逃避。
用发烧的身体混乱地想着这一切的时候,烟雨中,有人朝她走来。
来的是一个女人。
一个长得好像唐翘楚的女人。
可是唐翘楚不可能来这里,更不可能任自己像这样狼狈地淋着雨,还让这些泥泞随意弄脏她美丽的脚……
所以齐臻想,她应该是又开始做梦了。
梦里美丽的女人从雨中的光里走来,好像在花树下初见那晚一般,在她面前停下,然后弯身看着她。
“你在干什么。”
女人问她。
“……喝酒。”
她答。
女人的眼神变得生气又疼惜,“看看你这样子。”
齐臻想了想这句话,但还是答,“我挺好的。”
“我不觉得。”
女人失望,“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齐臻。”
“那哪里是我该待的地方?”
齐臻自嘲,“你的婚礼现场吗?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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