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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驾驶座时,纪乾拉过自己的安全带,正要扣上就见苏砚把手伸下去,有些难受地扯了扯牛仔裤的金属拉链。
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纪乾发动车子。
路上苏砚又扯了两次,他似乎很热,将车窗降到最低还是烦躁,抬手来开空调钮。
看他醉眼朦胧地乱按,纪乾拨开他的手,把空调打开后提醒道:“车门旁边有水。”
苏砚去摸车门,摸到矿泉水后一口气喝了半瓶,总算缓解了些,接下来的路程他都安静了,歪着脑袋不动,仿佛睡着一般。
开到双子塔的地下停车场,纪乾熄火后摇了摇苏砚的肩膀,苏砚完全没反应,他只得下车再将人背上楼。
用房卡开了门,纪乾走进房间把苏砚放在了床上,苏砚像软骨虾一样倒进枕头里,纪乾帮他脱掉鞋袜,抬眼发现他的帐篷还顶着,不禁蹙起眉,想到他刚才在酒吧里的样子。
能持续这么长时间,该不会被人喂了什么吧?
打量着他的脸,纪乾又觉得如果真的喂了,他不应该睡得这么安稳,想来只是年轻人火气旺盛的缘故。
给他盖上被子,纪乾扫了眼四周。
苏砚没叫打扫服务,房间有点乱,桌面上堆着好些纸张。
他走过去看,是厦门工艺美院的简介,还有几张名片。
这所大学纪乾也听过,是福大直属的重点美院,苏砚找徐辛打听租房的事,难道是想在这里继续读书?
苏砚总说无处可去,所以这家伙是真的想留在厦门了?
继续下去显然不是办法,看来要尽快跟苏砚好好谈谈。
纪乾走进洗手间,开灯想上厕所,却发现洗手台上有一根黑色的,造型一言难尽的东西立在那。
纪乾愣了好几秒才走上前,拿起来打量着尺寸,感觉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旁边有一支透明的膏体和另一个白色的硬壳圆柱物,纪乾拿起圆柱物,将尾端翻过来一看,果然是他猜测的那东西。
看来苏砚这家伙确实会享受,一个人的时候也不怠慢自己。
收住思绪,纪乾沉着脸把东西放回原位,上完厕所出来看到苏砚仍保持着刚才的睡姿,连发尾的位置都没动过。
明早没什么工作安排,纪乾决定留在这里,等苏砚醒了直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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