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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是粗粝石块,耳边是疾驰阵风,但身上却丝毫没有痛感。
顾平生在跳下时便闭上了眼睛,此刻更是完全放任了自己,就着坡道风车一般翻滚急下。
他听见头顶的猎人再次开枪,枪声在他头顶炸响,却被展开的屏障一起弹开。
顾平生的心彻底落地,他知道他们安全了。
因为坡度太陡,撞到树也只是改变方向没有停止,他们一路滚到山脚,惯性使然还在平地翻动了好几下。
不走寻常路当然是有点副作用,顾平生身子摇摇晃晃站不稳,干脆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哪怕脑子晕得不行,他还能笑着喊:“比起跑,这样不是要快得多?”
丁一然没有纽扣,不过霍天峰把他保护得很好,只受了点擦伤。
比起顾平生,他完全就是要吐的架势,趴在旁边呕了好几下,有气无力地吐槽:“你居然,还特么,笑得出来。”
顾平生笑容不减,朗声反问他:“死里逃生不该高兴吗?”
乌云遮了天空,逆光中顾平生的笑仿佛灿阳一般耀眼。
丁一然习惯性想说,别笑了,感觉眼睛要瞎了。
但事实上却是根本移不开眼。
那是一种只要跟着对方走,就能守得云开见日光的悸动。
缓了好几口气,顾平生跟他们解释道:“来时路上我注意到了那个坡,到木屋后大致估算了一下高度,一分钟足够滚到底。”
丁一然眼珠子溜圆:“你在那之前就开始想怎么逃跑了?”
耗费了这么大的气力,顾平生的语气也有点随性散漫:“是啊,毕竟一家人无声消失实在诡异,不知道发生什么变故,我们也无法判断猎人是敌是友。”
他问道:“你在那屋子里看到的是动物的尸体吧?”
丁一然嗯了一下,抿了抿唇:“虐杀的。”
虽然当时没能看得清楚,但猎人那超出常人两倍的体格和腥红阴森的眼睛,已说明对方大可能不再是人。
还有那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就杀的态度。
顾平生也沉默了一下,他明显想到什么,跟着叹了口气:“看来是最糟糕的一种情况。”
“先回去重新整理事情原委,应该有漏掉的地方。”
顾平生站起身来,看两人都好似没劲儿,挑眉笑了笑,“不要那么悲观,车到山前必有路,办法总比困难多。”
一直沉默的霍天峰这才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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