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汤鹤现在面对的人是盛绍昀,是汤鹤喜欢了太久太久的人,汤鹤便更觉得无所适从了,他很坦然地接受盛绍昀的喜欢,可总有个声音在心里告诉他:醒醒吧,别痴心妄想了,你何德何能能够得到盛绍昀的垂青?
“你怎么就这么反应?不信我说的话是吧?”
电话那头,盛绍昀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慢慢的无奈,“行吧,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不可信,那我下次不说——”
“没有没有!
我没有不相信你!
我只是——”
汤鹤赶忙接话,话说到一半时,忽然听到电话那边儿传来低低的笑声,盛绍昀的声音带着几分逗弄,“你怎么这么好骗啊,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你、你——”
汤鹤这才反应过来盛绍昀是在逗自己,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声音闷闷地说,“你怎么能这样呢?明明知道我在意你,还要故意拿我寻开心。”
“不是故意拿你寻开心,”
盛绍昀收敛起语气中的笑意,声音正经了起来,说,“我只是希望你明白,我对你的感情是认真的,不是在逗你。”
汤鹤的耳朵尖一下子就红了,他真的受不了盛绍昀这么跟他说话,他有一种微妙的眩晕感,好像眼前万千的星辰都在奔他而来,把他的周身照得明亮一片。
汤鹤没有接受过别人的好意,于是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没有人告诉他,听到这样温柔的话的时候,到底是该坦坦荡荡地接受,还是应该红着脸躲避。
犹豫了好几秒钟,汤鹤最终还是决定顺从自己的本心,他无师自通地喊了声盛绍昀的名字,带着丝丝缕缕黏腻的尾音:“盛、盛绍昀。”
“嗯?”
盛绍昀的声音从手机的听筒传来,低沉而温柔,“怎么了?我在呢。”
汤鹤张了张嘴,脱口而出,声音闷闷的,语气却十分笃定:“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咳咳——”
这下轮到盛绍昀咳嗽了。
在坦荡地表达自己的爱意方面,汤鹤才是优等生,他从来都毫不吝啬自己的喜欢,就连盛绍昀这样习惯了接受别人表白的人都遭不住他的热忱。
咳嗽了好几声之后,盛绍昀还是觉得脸皮有些发烫,他不自觉地捏了捏自己的耳垂,有点儿别扭地轻轻说了声:“嗯……我也是。”
……
后来俩人就没有再聊这个话题了,盛绍昀实在是顶不住汤鹤的直白,有些慌乱地岔开话题。
汤鹤很快便察觉到盛绍昀的别扭,虽然没太懂为什么,但他还是很配合地顺着盛绍昀的话聊了下去。
对汤鹤来说,和盛绍昀聊什么都是一样的,只要对方是盛绍昀,不管说什么他都是开心的。
后来他们便没有再有关于乔悠柔的话题了,盛绍昀是怕汤鹤再误会,而汤鹤则是彻底想开了。
知晓了盛绍昀的心意之后,汤鹤便不再在意乔悠柔如何了,该做的、能做的他都做了,至于乔悠柔那边儿怎么想,他确实是决定不了。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日子都过得平淡而悠长,一个星期之后,盛绍昀终于结束了禁闭,重新回到了学校。
汤鹤如愿与盛绍昀成为了邻桌,俩人之间就隔着一个窄窄的走廊,距离不过七八十公分,伸手就能触碰到。
乔悠柔隔三差五总会和汤鹤聊上两句,询问一下盛绍昀的近况,但依旧并不多问,只是点到为止,汤鹤也并不多说,乔悠柔问什么他答什么,一直和她保持着不咸不淡的交流。
平静的日子看似平淡,却又好像是涓涓的流水,不经意间便会从指尖流逝,没有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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