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训文说,“曾教授应该熟门熟路了吧。”
曾砚昭看向郁弭,没有回答。
郁弭局促地笑了笑,说:“我去大寮帮忙准备晚饭,斋堂是五点半吃饭。”
“这么早?”
梁鹤益惊讶道。
他已无话可说,又是赧然地笑笑,再次合掌行礼后离开了。
“这小伙子长得真体面。”
望着郁弭远去的背影,梁鹤益由衷说道。
方训文听罢笑了,说:“梁主任,等会儿在寺里用斋吧。
他们出坡也快回来了。”
梁鹤益谢绝道:“还是算了,我答应了我爱人要回去吃晚饭。
唉,今天有点可惜,方丈也出坡了,没能见到。
曾教授,关于长秋寺的戒坛,回头得麻烦你去市里开个会,具体时间我再电话通知你。”
“好。”
曾砚昭听出他要走,未做挽留。
梁鹤益看了看手表的时间,神情犹豫,似乎还有事情放心不下。
“梁主任等会儿打算怎么回市里?从这里回市区可不方便。”
方训文刚才得知他那开车的下属留在机场等曾砚昭的学生。
他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说:“我待会儿去长秋寺看一看,那里下午有接送香客的车。
正好我也去看看戒坛选址整理的进度。”
说完话,他脸上的犹疑更重。
忽然,他笑道:“那二位,我先去长秋寺了。
曾教授,过后联系。”
曾砚昭点头道:“慢走。”
二人转身,目送梁鹤益往山门外走。
正巧,梁鹤益还没有走出山门,他的下属李饮洛就拎着一个大行李箱进来了。
李饮洛的身后跟着郭青娜,她手中提着一个登机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