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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砚昭接过保温壶,说:“谢谢。”
这药终于送到了,郁弭本应将这件事放下。
但假如放下,这时应该是他要转身离开了。
几天来他特意避开曾砚昭,其实也知道曾砚昭发现了这一点。
可是,现在当二人再次面对面,郁弭感觉不到曾砚昭对他这些天失礼的在意,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思及此,郁弭又有点气馁。
“这是苏师兄的心意。”
郁弭低头挠了挠眉毛,避免和他对视,“既然是中药,应该药效也不大,您当补药喝了呗。
我也好回去交差。”
曾砚昭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拎着保温壶,根本空不出手拧开壶盖。
听见他说的话,曾砚昭皱眉,道:“‘交差’?”
大概是以前当服务生和专属司机的缘故,郁弭习惯了被人呼来喝去,更习惯了察言观色。
曾砚昭只说了区区两个字,郁弭却听出他的不悦,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他连忙摆摆手否认,说:“哦,不是、不是,她有好好拜托我。
我只是觉得既然答应了人家,还是要做到才好。
不是交差。”
如果曾砚昭和苏春媚的关系因为他的表达不当变得更加恶劣,那他岂不成了罪人?郁弭懊悔极了。
因为周围很暗,手机的灯光是唯一的光源,郁弭脸上的表情被照得清清楚楚。
曾砚昭原想说些什么,见郁弭懊恼得咬住嘴唇,在他把嘴唇松开的时候,曾砚昭的心忽然漏跳了一拍。
原本退烧以后,曾砚昭的脑袋还是有些昏沉,身体也虚软无力。
漏跳的那一拍心跳,让大脑缺少了供氧,曾砚昭只觉得脑子一时昏得厉害,不得不用力晃了一下头。
见状,郁弭错愕,忙道:“还是头昏?可能是吃的退烧药药力不够,再把这副药给喝了吧?”
看他着急的样子,曾砚昭好笑地摇摇头,关上手机的灯光。
把手机放回口袋里,空出手以后,曾砚昭摸黑拧开壶盖。
空气中顷刻间满溢了中药的气味,分外浓烈。
郁弭光是闻着就觉得很苦,偏偏这时没了灯,也不知道曾砚昭在面对这壶药时是什么表情。
原来刚才居然是因为没能空出手拧盖子,才一直没喝?郁弭尴尬,心想自己原可以帮他拿手机或者帮他打灯照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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