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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他们呼吸着彼此呼吸出的空气,耳畔除却深沉而匆促的呼吸声,就只有唇齿相亲引发的缱绻声响。
郁弭的舌在他的嘴里灵巧地翻动,时不时吮吸他的唇瓣。
他能感觉得曾砚昭的回应,牙齿不小心相碰时,后者紧张的退却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他难以抵抗的可爱,令他情不自禁把曾砚昭搂得更紧。
直至感觉曾砚昭的腰身因为被欺压而软在他的臂弯间,他才在脑海中奉劝自己,克制住进一步亲近的欲望。
郁弭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试过把一个人这样拥入怀中了。
这个人切切实实地在他的臂弯里,一刻也没有显出拒绝的模样,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撕开郁弭窝藏了太长时间的孤寂。
郁弭放在曾砚昭腰间的手把他披在外面的衬衫揉成了花,他的另一种手摩挲着曾砚昭修长的颈项和肩头。
曾砚昭太过清癯,郁弭清清楚楚地感受着他锁骨和肩头的线条轮廓,几乎忍不住要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
曾砚昭从小到大全是孤身一人,禅定、经行……他用太多的时间感受世间万物的生生灭灭,却从没有一种滋味像现在这样,如此直接又深刻地沁进他的观感里,强烈得足以把其他所有都隔绝。
原来被郁弭抱着的时候,就是另外一个世界了。
他惊讶至极,心中却是欢喜的。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长的时间,吻得曾砚昭觉得嘴唇开始干了,郁弭的胸怀也越来越热。
因为彼此身体的贴近,曾砚昭在某个偶然间发现下腹似乎碰到了什么。
他心头一紧,险些就此推开郁弭,喉咙却因为一时的缺氧,发出了一声嘤咛。
闻声,郁弭忙不迭地放松了手臂的力道。
他尴尬地舔了舔嘴唇,终于因而想起需要好好呼吸。
他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粗糙地落在曾砚昭的嘴唇上,觉得要说点什么,又想不出,只道:“曾砚昭……”
这声音的喑哑已经证明了他们很久没有顺畅地呼吸。
曾砚昭提醒自己不要把眼睛往下瞟,朝郁弭的身后看了一眼。
看见有细细的雨丝在橙黄色的灯光中飞舞,曾砚昭讶异地眨了眨眼睛,轻声提醒:“下雨了。”
听罢,郁弭的心里陡然出现乐章被划上休止符时的失落感。
明知今天晚上不会是他们之间的结束,甚至知道这说不定只是一个开始,他还是难以接受“来日方长”
的自我安慰。
他抿了抿嘴唇,小声道:“五分钟。”
五分钟?曾砚昭不明所以。
俄顷,他知道了郁弭的意思,微笑将手轻轻抚在后者的脸颊,复述道:“五分钟。”
郁弭看见他笑,就跟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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