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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课以后,郁弭就再没有见过曾砚昭。
他没有在伽蓝殿见到郭青娜她们,便猜想他们师生四人应该是去长秋寺了。
郁弭的心情始终烦闷,向前的脚步耽搁了,他忘记了要怎么走路。
他不想回头去看以前是怎么走的,所以面对前面的路,连先迈哪一只脚都没有答案。
午斋过后,郁弭和大伙儿去常觉寺外面的小山坡种菜。
最近当季的蔬菜是豌豆苗和南瓜花,前些日子志工们跟着师父种了一些。
现在他们每天下午都会分一些人来护理,浇水、施肥、除草,如果见到已经可以收成的,就记下来,翌日上午采摘回去,用作当天的食材。
郁弭的力气大,水全是他一个人挑的。
挑完水后,他又蹲在菜地里拔了一些杂草,并把肉眼可见的菜虫子抓走。
出坡有一定的意义,在专心致志做农务的过程中,郁弭暂且忘却了压在心底的烦心事。
两个小时的农作结束后,一行人结队回寺里。
他们采摘了一批成熟的南瓜苗,晚上的药石,用来煮蔬菜粥。
郁弭担着两个空木桶走在后面,半途中,发现王译旬放慢脚步,心生疑惑。
王译旬等到他跟上来,客气地笑道:“这一来一回地挑水,还是得靠你们年轻人。”
郁弭笑了笑。
她低头走了一会儿,扭头看向他,问:“晚上你会和曾师兄见面吧?”
闻言,郁弭险些平地摔一跤。
他脑袋空白,应道:“啊?”
王译旬面露羞怯,说:“常看见你们俩走在一起,觉得你们应该每天都能说得上话?”
如果说,苏春媚觉得他和曾砚昭走得近,是因为曾砚昭是她的孩子,她对曾砚昭有所关注的话,连王译旬也这么说,怕是在很多人眼中都认为他和曾砚昭的关系好了。
郁弭万万没有想到会这样,心头忐忑,不知道要如何回应。
“可能因为我们都从析津来?”
郁弭没头没脑地回答,末了奇怪为什么王译旬要忽然和他说起曾砚昭。
她点头,似是接受了这个解释,说:“他和他的学生们一起修寺院,真是大福德。
那天,我听他们中那个蛮帅气的男孩子说,已经在做方案和画稿了。
曾师兄和你聊起过吗?”
“没有。”
经她这么说,郁弭想到自己可以和曾砚昭聊一聊后者的工作,虽然他对此一窍不通,却有机会听曾砚昭多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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