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他看向郭青娜,只见后者神情清淡,像是没有把这件事与自己关联起来。
难不成事到如今,将那件事挂在心上的,只有他自己而已吗?去往禄圆山的路上,曾砚昭想起不少郁弭对自己说过的话。
郁弭那时的开解,没能让曾砚昭将心结放下,如今拿出来反复咀嚼,他才渐渐像参透佛经那样参透。
到了禄圆山,在去往长秋寺的分岔路口,曾砚昭要求司机停车,先把自己放下来。
李饮洛连忙问:“曾教授,您要去哪里?反正也不急,不然让司机直接开车过去吧。”
“没关系,你送她们去长秋寺吧。
我要到常觉寺去一趟。”
曾砚昭说。
闻言,释悟真说:“常觉寺最近在打禅七,现在去了,寺里怕是没有人啊。”
“曾老师和寺里的僧人很熟,没关系的。”
高填艺帮腔道,“戒坛的事,他已经交代好我们了。”
李饮洛是规划局的人,自然关心戒坛建设的进度,但刚才说那话应只是为了方便曾砚昭,现在被人无端猜疑,顿时面露尴尬。
他窘促地笑了笑,说:“那……曾教授您自己过去,路上小心,山路不大好走的。
您还带着行李。”
“我知道。”
曾砚昭等司机停车,在下车前说,“谢谢,麻烦了。”
释悟真所说常觉寺在举办禅七,寺中无人,其实是夸张的说法。
曾砚昭从小在常觉寺中长大,儿时既参加过七七四十九日的禅七,也做过护七的工作。
他很清楚,所谓的“无人”
,是指寺中的僧人们都在禅堂中修行,在禅堂之外的只有护七人员,所以没有能主持、决定事务的僧人,在客堂请职的僧人们自然也都不在。
曾砚昭一路拖着行李来到常觉寺的山门外,果然见到常觉寺比起平常,冷清不少。
山门外立着一块公告牌,写明常觉寺举行禅七的日期,以及禅七期间不进行其他活动。
曾砚昭走进寺中,拎着行李走过石桥,正好见到寺中的猫咪在桥下追逐玩耍。
夏日以来,桥下的涓涓细流渐干,河床已经露了出来。
有一个义工正在擦拭香炉,曾砚昭才穿过天王殿,就引起了她的注意。
曾砚昭离开常觉寺时禅七就要开始,寺中理应不再接收临时的义工,可眼前的这个女子,他看得十分陌生,以前从来没有见过。
他暗暗惊讶,只见那女子将抹布揣进义工马甲的口袋,上前行了佛礼,道:“不好意思,现在寺里正在打禅七,师父们都在禅堂,请香、开光这类活动已经暂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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