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着降女身份,她注定是要进宫苑王府,成大梁皇族萧氏之妾的,往□□院深深,自然也没什么机会再见他一外臣将军了。
施霓以为自己这样大度给出保证,可以叫他心安,却不明白他脸色为何一瞬更恼。
他欺压而下,眼底带着莫名其妙的烦躁:“你还想怎么做到实处?”
下颚处的娇嫩肌肤,被他因常年操练枪戟而带上厚茧的虎口,磨得直直发痛。
施霓对自己的肤质最为了解,此刻不用想都知道,下颚连带脖颈,定是都被他弄红成一片,此状映在他眼里,大概会有些狼狈。
她眼睫轻抖了下,回说:“没有想,是将军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我曲解什么?”
他其实并未真的用力,可手下那红痕偏偏显现得触目惊心,当即眼色暗下,莫名一股欺凌恶意直窜心头。
他肆意摩挲着,仿若在赏精心临摹于白瓷上的妍丽花纹。
而后,不紧不慢撩开她几缕发丝,彻底露出其间最为莹白嫩弱的一处。
他眯眸盯紧。
“将军,我不敢算计到你身上的,何况我一直都清楚,我的身份只可嫁入皇家萧氏一族,既如此,我又怎会故意招惹,平白为自己惹来祸事呢?”
耳边,施霓诚恳解释声又起,可霍厌目躁着,显然没什么心思去认真细听了。
“我真的是诚心想与将军解除芥蒂的,也理解将军是为国事而不得不处事谨慎,所以进京以后,我定会尽力避着将军,不再相见,将军觉得这样……”
话未说完,施霓被迫止了口。
同时,又因受惊,她猛的睁大眼睛。
她正费尽口舌地想要将两人关系疏理清楚,却怎么也没想到,霍厌会忽的发疯一般,直接埋头啃上她的脖子。
还是他刚刚虎口‘施虐’的位置,红印尚未消去,不想又被他反复欺着咬……
她挣也挣不开,那点花拳绣腿的小力气,给他挠痒都差点意思。
不是厌她吗,这又是在做什么,报复?
施霓又惊又怕,头脑发懵的被他护着腰,一路抵到身后一粗壮树干上,接着被迫仰起头,任他埋头靡乱地吮吸了好一会儿。
直至从身后林里,传来队伍行至近处的声响,才叫霍厌一瞬清醒。
他停下,直身,而后眯眸端视。
就见施霓身子软,腿也软的无力抓着他的胳膊,眸间闪着委屈的泪光,模样娇怯又无害。
霍厌粗喘了口气,还以为会挨她一记耳光,结果却只是被怒瞪了两眼。
他无所谓地抓起她的手,示意她想打便打。
施霓却把手抽回,美眸定了定,罕见带上些凶巴巴的气势。
...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不是特种兵文!是军旅生活文!标签莫名其妙的创业失败,散尽家财的叶飞无力救治病重的双亲,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离世!一场意外,将叶飞送回二十年前,入伍前两个月。看着双亲的音容样貌,叶飞欣喜之余在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他要留在部队,出人头地!多年后,叶飞对着全世界的记者,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勿谓言之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