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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善只知每次阴毒发作,霍厌都是浇泡冰水自己忍下,从不屑招来女郎伺候。
闻言,霍厌避了下眼,稍有不自在,也并未将此话接下。
荆善并不知晓,上次他阴毒发作之时,其实并未是其强制忍下,而是霸着施霓软嫩无骨的身子,抚着蹭着,又借人家的体温拥搂好久,这才勉强降了火。
只试过一次,尝过滋味,他就不想再自己忍了。
……
另一暖帐中,阿绛替施霓灭了烛火悄悄退下。
而施霓躺在软榻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只要一闭上目,她就想到自己被将军带进账后,他确认四下无人,径自脱下上衣,裸出肌肉精实的浅麦色胸膛。
只是处理手臂的伤口,他却干净利落的把整个上身都脱了。
施霓避过眼,在尽力忍羞,可将军却把她一下抱在腿上,还说光线暗,要她离近些才能看清。
他腿上硬硬的硌人,她总觉得不舒服,便时不时挪一下往旁蹭蹭,而且,她还很小心的没有影响到擦药的力度,可没多久,将军却哑着嗓子把她拉着起身。
“坐那,还敢乱动?”
她懵怔抬眸,软声问询:“将军随身带了什么,硬物好生硌人……”
霍厌脸色绷了绷,没解释,拉着她的手只叫她继续擦药,他享受她的触碰。
贴近粗粝肌肤,一双柔荑仿若白净的小白花点缀于干漠。
久经沙场,他处处皮肤都被晒得黑,晒得糙,而她则细皮嫩肉,白皙得仿若能掐出水来的娇。
终于包扎完毕,她在柜前把药箱收整好,却不知霍厌何时起身凑近,又从后拥搂住她,她当即吓得把药瓶都弄掉了。
很紧,她那样单薄的衣衫,他还在裸身环抱,简直完完全全的不像话。
他贴耳过来说:“我今日中的这箭,是有毒的,你担不担心?”
“有毒?那……那快请军医过来。”
施霓立刻重视起来,这伤,他是为了救她才受的。
霍厌却摇头:“是军医治不了的毒症。
上次在寒池……就是它在作乱。”
闻言,施霓几乎立刻明白,那不是寻常害命的毒药,而是更险恶的,会祸人心智的如蛊‘情毒’。
她立刻关切转身,再次看清他身上到处惹目的疤痕,这么多的外伤不算,如今连心智都要被敌人毒损。
她嘴巴抿了抿,心头闷堵,只觉眼睛控制不住的酸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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