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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淮,莫庭兄如今不在了,你可不能再出事,万事……万事切记要小心应对。”
酒酣酩醉,言落,容珩便脸颊带着酡红,彻底软身趴倒在案几上沉沉睡了过去。
而霍厌半壶入喉,却依旧眸光清明,他指腹反复摩挲着举杯,目光也渐生凛寒。
也不顾容珩能不能听到,霍厌声线绷紧,自顾自明言着。
“放心,他们都不会白死,背后主使就快要藏不住了。”
……
香云堂。
伶贵人将身边的下人们尽数谴到一边,而后伸着柔荑一样的手,亲自剥着盘里的莲蓬,准备为陛下沾手做一碗清心解热的莲芯糖水。
待一切准备完毕,身边宫人忙面上带笑,顺势过来讨媚两句。
“为剥这半盘的莲子,娘娘这如葱段般的手都给伤得红了,陛下要是知道了,定是会心疼到心尖上的。”
伶贵人被人伺候着净了净手,而后愁眉喟叹了声,“我哪有那个本事,恐怕如今陛下心里,早就惦记着别人了。”
下人们更属机灵,闻言当即立驳道:“娘娘不会是指前些天,在陛下那儿刚吃过闭门羹的西凉女吧,那狐媚子就连陛下的面都没见着呢,又何成威胁?依奴婢看,在陛下眼里,自是谁也比不过娘娘的。”
伶贵人眉梢挑着,扬声又问:“听说那西凉女面貌生得像仙女一般招眼,甚至连皇后娘娘都对她赞赏一二,你们常在宫里走动,可有见过她本人容貌,又当如何作评?”
对方恭声回:“虽长相也算得招眼,但若是和娘娘的华容天姿相比较,则实属黯然失色,且她这般轻贱的西凉外族身份,更实在不配与娘娘相提并论。”
闻言,伶美人那副妆画精致的面容上,忽的闪过一瞬不易被察觉的苦涩意味。
不过那股情绪很快消失,之后,便只剩余被恭维后的得意与满足。
就当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圣上驾到的传响,于是伶贵人忙点妆收整,确保自己此刻姿颜完美,无懈可击。
待见着梁帝进来,伶贵人便熟稔地眼波一挑,细腰丰臀摆着迎上前去,略微屈膝施了个不怎么端正的礼,而后便仿佛如没骨头一般,娇缠缠地就往梁帝身上贴了过去。
对此,周围伺候的一帮下人都早已是见怪不怪了,伶娘娘素有手段,也向来不端着什么名门淑女的架子,一套妩媚娇娜作风,可谓是将圣上迷得神魂颠倒,挪不动步。
若是今后这后宫不添出色新人,就伶贵人这一支艳牡丹,恐怕还能仗着陛下这独一份的宠爱,独秀上好几年。
“陛下都两日没来我这儿香云堂了,可是把怜儿都忘在脑后了?”
伶贵人媚眼瞥过去,而后开口,语气嗔怨带着娇。
她将款婉婉拿住,也清楚圣上很吃她这扭扭捏捏的一套。
“嗯,这几日朝中的确政事繁忙,寡人便未留宿后宫,只在北宸殿寻近歇息了。”
陛下反应平常,神色也淡淡,并未给伶贵人她想要的回应。
伶贵人迎面得了一盆冷水,笑容跟着微僵,她缓了缓神,忙回身去把刚才亲手做好的莲子水,恭敬端来献殷勤。
“天热气干,陛下先喝些莲子水来消消暑吧,这些莲子都是臣妾方才亲手剥的。”
说完,她仿若不经意地将泛红的双手往前伸了神,又抬手状似不经意的,去摸发髻上的点翠朱钗,简直是想不被旁人瞧见都难。
可皇帝却依旧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落座将莲子糖水喝了之后,便再没别的表态,甚至连句关切的话都没有。
身侧这么多下人看着,伶贵人面上过不去,这回是真不满意了。
在这宫里,若说有谁敢明面对皇帝怨恼几句,除了伶贵人这个性格跋扈又爱犯作的主,还真找不到第二个。
于是当下,她哼了声气,又照平常一样,没什么顾及地嗔声直言着不满。
“陛下,你来了我这香云堂,可进门后却是连个笑意都吝啬,该不会是身子进了我的门,可心里却还惦记着其他宫里的姐妹吧。”
都把话说到这了,她干脆故意夹带上醋意道,“臣妾知道了,陛下是有了新人便忘了旧人,如今恐怕是浮芳苑新来的妹妹,已将陛下的心勾弄了去,若真是如此,陛下只管去寻人家就是了,还来我这香云堂做什么?莫不是,陛下也怕吃人家一回闭门羹?”
伶贵人平时是犯作惯了,话中故意带着些别样意味,目的也是想叫陛下软下态度来哄哄她。
却是不想,她今日一时口无遮拦,不知是哪一句话竟真的忤到了陛下的逆鳞。
只见他刚听完此话,脸色蓦地一沉,当即勃然大怒。
而那置于红木圆桌上的装着莲花糖水的白瓷碗,此刻更是被梁帝拊手猛地摔落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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