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藤槿催眠着自己,保持着镇静,低头把下面那根握在了两只手里。
他感觉到这东西好像在自己掌心跳动着,热烘烘的,在他摸了一会后,这就更粗更长了,还分泌出了一些黏糊糊的液体。
有些湿哒哒的黏液顺着他的手腕流了下来,藤槿心里一惊,松手想给自己擦一下时,佘疆就握住了他的手腕,喘着气跟他说:“藤槿,好舒服……”
上面那根翘得很高,藤槿垂下头时,感觉那东西都快戳他下巴上了。
他觉得佘疆这个语气很暧昧,房间的空气里也都是奇怪的甜味。
他有点想站起来跑回家,但都答应了,不管怎样都做完这一次吧。
弄了十几分钟都没弄出来,藤槿手都有点累了。
在某一瞬间,他忽然理解了佘疆,心想难怪佘疆要人帮忙,这两根搞起来时间也太久了,要是射完又硬了,还得重新再来,好像西西弗斯在推石头。
他脖子后流了点汗,听到佘疆有些粗重的喘息声,耳根子更加发烫了。
是邻居互助,是同学互助!
他不能多想。
结果他发呆时指腹不自觉地摩挲过了那根顶端,佘疆闷哼了声,黏稠的乳白色液体就射在了他的校服上。
第3章
佘疆反应比藤槿还大,立即就抽了几张纸巾,低头来帮藤槿擦衣服上的那些秽液,不停地跟他说:“对不起,我没有忍住……”
藤槿拦住他,把椅子往后挪了挪,满脸通红地说:“没事,我自己来就好了。”
他也没想脸红,可佘疆靠他靠得太近了,刚刚给他擦那些东西,呼吸都打在了他的喉结上,又痒又热。
“藤槿,你帮我这样弄,和我自己弄很不一样。”
佘疆跟他说,“你的手好厉害,摸上来后我就不难受了。”
藤槿保持着镇定跟男生对视着,感觉着自己手里还留着的黏液,磕磕巴巴地回答说:“不客气。”
佘疆把下面那根也发泄完,提上裤子后,问他累不累,要不要喝点东西。
“我本来只是想给你送这些卷子,”
藤槿移开眼神,说,“你如果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他有点坐立不安,而且和佘疆对视后,他身上不知为什么有些发烫,自己小腹下也有点要有反应的意思。
不是吧?他帮别人撸管还能把自己搞出感觉吗?藤槿担心被佘疆发现,决定马上离开这里。
“谢谢你。”
烽火生,狼烟起,策马扬鞭保家国。犯我天威,虽远必诛!造宝船,扬风帆,乘风破浪惊万邦。堂堂中华,四方来贺!文治武功,缺一不可开疆拓土,千古一帝。大顺皇朝,由朕开创新的篇章!...
投胎而来,成为被拐卖到山里的孩子,把养父母一家都克死之后,雪衣在村民们幸灾乐祸的表情下,用全部身家换了一间瓦房,两三鸡鸭以及几亩薄田。作为异世界的魔祖,两次量劫过后,雪衣彻底厌倦了打打杀杀。她觉...
大师,我姓江,我老婆姓包,能不能给我儿子取个让人一下子就记住的名字?张楚江浙沪包邮!大师,我老公修电灯,睡厨房两天了,不起来,怎么办?张楚这是好事啊,可以吃席了。大师,我一个月赚三万,都给我老婆了,我爸爸生病,她不给我一分钱,怎么办?张楚你没拳头吗?大师,我今年四十二了,还是处女,我家世优秀,就想找个月薪五万,有车有房,不是二婚的男人,我不将就,就这么难吗?张楚女士,许愿请去庙里,我是相师,但我不是菩萨。张楚,一个不太正经的相师,天下第一魔女尚玄月的徒弟,因为魔女师父被人追杀,山门被炸,张楚下山,来到都市。颤抖吧,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