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公务需要处理,时逾白起身去了书房。
保姆领着温蔓进了时逾白的房间。
前半夜跟时逾白折腾了那么久,后半夜又连轴转的离了个婚,温蔓确实很累了,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时逾白处理完公务回到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的温蔓有些惊讶。
温蔓睡眠浅,听到动静醒来。
怎么在这儿睡?
时逾白微微皱了皱眉头。
温蔓不禁失笑,我们都是夫妻了,不睡一间房吗?
时逾白没说话,多年来独枕安眠的日子,让他还不习惯床上多了个人。
他拿着睡衣进卫生间换衣服。
温蔓笑了笑,还有什么,是她不能看的吗?
没想到他还挺保守传统的。
对于时逾白要她负责,就要跟她结婚得说法,温蔓起初还是持有几分怀疑的,现下却觉得这个说法变得有说服力了几分。
时逾白醒来时,睁开眼发现床侧空空如也。
他瞬间清醒过来,带着几分慌乱下楼,碰见保姆,语气反常急躁,夫人呢?
保姆被时逾白着急的模样吓了一跳,夫人在厨房。
时逾白长腿阔步的走进厨房,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在做早餐时,才安心下来。
他以为她不告而别,以为她忘不了时渡不愿意嫁给他。
这种事交给保姆做就行。
时逾白出声道。
他不想温蔓太劳累。
温蔓风轻云淡道,做习惯了,而且保姆不知道我的口味,我先自己做着吃,老公,我还给你做了一份哦,不过是按照我的口味来的,你不会介意吧?
吃完收拾一下,咱们该去领证了。
时逾白皱了皱眉头,以前,家里的琐事,时渡都让你来做?
温蔓没想到时逾白会问这个问题,对。
时渡把她当什么了?
佣人?保姆?
时逾白的脸色一沉,周身寒意渐起,暗暗攥紧了拳头。
我不是时渡,你不用按照照顾他的那一套,来照顾我,家务活,让佣人来做。
温蔓眨巴眨巴眼睛,老公,你是在吃醋吗?
时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