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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拉过一条皮质椅,一屁股坐了上去,手肘撑在旁边的桌子上。
他没有看我,只是抖了抖手腕,露出他的腕表,好像正在看时间。
“你们待了多久?”
“啥呀,爹,这不是赵情好不容易回了国,我们俩叙叙旧嘛。”
“我说你们两个在这房间里,一起待了多久?”
我先是沉默着,偷偷侧头去瞧墙上挂着的时钟,心里估算着时间。
结果我这边还没说出个准数来,我爹手上就“啪嗒”
一声。
我给这声音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快算是条件反射了?我爹每次下手都不轻,我这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这句话,我还暗自开心自己水平这不错,这都能想得到。
然后我还没乐呵多久,就听一声“咻”
的声音,像是在甩鞭子。
我惊恐地抬头瞧我爹,原来我爹刚刚已经把腕表给取了,现在正静静地搁在桌子里侧,像是怕被扫落到地上一样。
然后我爹现在正挥舞着他手上的皮带。
“跪着。”
我爹沉声说。
“我凭什么要跪!”
我又惊又吓地直后退,但是嘴上又不想求饶。
直退到墙角,我浑身都是汗了,腿上有些微颤,但是我极力想克制住,伸了手掐上了大腿。
“那你这几天在干什么?春天到了要发情吗!”
我爹瞪着我吼道。
“我成年了,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梗着脖子回他,但是我现在其实已经心虚得不行了,额上都是冷汗。
“啪”
!
我爹的皮带打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他估计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了。
我听着那声,浑身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
“过来,跪着!”
我爹又开口道,我不敢再对着干,挪着碎步乖乖跪坐在他面前。
“这第一鞭,打得是你不知道距离一词怎么写的!”
“啪”
!
我爹绕到了我身后,一鞭子下去,我直感觉背上的衣服都已经给震裂了,整个背火辣辣地烧疼起来。
我无知觉地就流了一脸的泪,鼻涕也莫名跟着往下滑。
我这会儿心里头记恨上了,咬着牙不愿哭出来,只是低着头,微微弯了背,任由我爹把鞭子甩到我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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