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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月听到的时候很是无语,气得用笔在草稿纸上戳出一个黑黑的洞来。
“柔柔,你说这些人是不是作业太少,什么都能八卦一嘴,还传得这么离谱,我追云则?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的。”
于柔柔突然出声。
霓月话头戛然而止,人怔住。
于柔柔从一张模拟卷上抬起脸,转过头直直盯着霓月,声音是以前从没有过的淡冷:“云则那么优秀,怎么不可能呢?”
情绪平复,人冷静下来,霓月认真地说:“我不喜欢云则,你也知道内情,我是去还他发小送的奶茶,不是给他送奶茶。”
于柔柔眼神一动,松软迹象明显,她颤了下唇,腔调弱下去:“可是他帮你挡球,你回来也没和我说……”
“我回来的时候你睡着了。”
“我忘记了……”
于柔柔又想到一茬,说:“包括萧初去要微信都没要到,你却要到了,她们也说我没可能追到云则,你更有可能。”
霓月用手揉揉眉心,无奈地叹出口气,说:
“你去听她们说干什么呀,你要是和我闹矛盾,那不就顺了她们的意吗?再说,云则愿意给我微信我觉得也只是出于歉意吧,他昨天才把我砸伤了,给个微信怎么了?”
在她看来,她没觉得自己特殊,云则看她的眼神和看别人没两样,都是一样的冷淡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
听完,于柔柔沉默半晌,主动道歉:“对不起霓月,是我误会你了。”
霓月摆摆手说没事,她从来不愿多做解释,包括多次被班上同学误解为“特权咖”
,她也从不说什么,眼下之所以愿意解释,也是因为她真的把于柔柔当朋友,初中三年,高中又是同班,她不想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影响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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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不用上晚自习,下午的时候,各班的班主任会把周末收上去的手机还给住宿生。
于柔柔拿到手机的时候相当开心,连晚饭都没去食堂吃,径直回宿舍,翻出那张被她藏在枕头底下的粉色便签纸。
这天晚上,七点半左右,云则在花房和邵女士拉家常闲聊,聊最近的训练情况,他说就那样,邵女士从不过问他的学习,对他一万个放心。
邵女士摆弄着一瓶插花,小剪刀修剪着一支玫瑰茎秆上的尖刺,突然想到一件事:“下周端午节,到时候我包点粽子,你给外婆送去。”
云则沉默片刻,才淡淡嗯一声。
“到外婆家去可不能这幅态度,多笑笑,老人家都喜欢爱笑的孩子。”
邵女士抬起眼看他,笑盈盈地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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