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就赖着我。”
这一次的回答,她没有丁点的犹豫。
谈话像是尘埃落定,像是一个故事已近尾声,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霓月扶着沙发缓缓从他面前站起来,双腿发麻令她站不稳,腿一软,索性两手一摊坐在他身边,仰着头靠在沙发上休息。
手边放着那几本她拿过来的悬疑小说,还有那个装着四千现金的信封,看来他都是拿到手以后随手一扔一放就完事。
就这么默默坐了会,云则突然做了个要起身的动作,霓月伸手把他按住:“去哪?”
云则默了默,低声说要去房间。
“我扶你去。”
“……”
交流过后的云则不再拒绝她的帮助,也不再表现出不耐烦和暴躁,只是依旧怏怏的,依旧死气沉沉。
霓月拉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肩膀,自然地搂住他的瘦腰,整个人都落进他怀里,她尽最大化地承受着他身体力量,他用一只脚跳着移动,她就走着小碎步配合他的速度。
这样移动其实双方都很吃力,霓月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喷洒在头顶,她也憋着气卯着劲支撑他,短短的一段距离,把两人都累得额头冒汗。
房间里阴暗潮湿,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霉味。
到房间后,霓月把他扶到床边,让他坐到床上,问:“回房间干嘛,你现在要睡觉?”
云则摇摇头,俯身弯腰,手伸到床头柜的位置,拉开最下面一层的小抽屉,拿出一盒药,从中取出一板,摁破包装铝箔纸,在掌心里倒了一粒,张开苍白的唇,把药放进嘴里,直接干咽入咙。
“这什么药?”
霓月从他手中拿走药盒,偏向窗户位置,借着光亮看药名——草酸艾司西酞普兰片,适应症:重度抑郁症。
就在她看到适应症后,云则低哑的嗓音缓慢响起,在对她说:“听你的话,我在活下去。”
喉咙一紧,霓月说不出话来,把药盒还给他,闷闷地嗯一声,然后脑子一热,伸手重重在他浓密杂乱的头发上揉了一把,还是憋出一句:“做得好。”
时间已经十一点多,再过一会就是午饭时间,霓月说:“我先回家,帮我爸一起做饭,我等会再下来。”
云则坐在床边,又是那幅死气沉沉的样子,目光涣散放空,苍白的脸上没有情绪,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的话,也没给点回应。
走到卧室门口时,她忍不住回头提醒:“别忘了,只要是我敲门,你就要开。”
他像是终于听到了,黑色眼珠微微动了动,然后低低嗯了一声。
...
散发异味的灵车停在了门口,天花板传来弹珠碰撞的声音,走廊里有人来回踱步,隔壁房间好像在切割什么东西。卧室的门锁轻轻颤动,卫生间里水龙头已经拧紧,却还是滴答滴答个不停。床底下隐隐约约,似乎有个皮球滚来滚去。一个个沾染水渍的脚印不断在地板上浮现,正慢慢逼近。凌晨三点,陈歌握着菜刀躲在暖气片旁边,手里的电话刚刚拨通。房东!这就是你说的晚上有点热闹?!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有一座恐怖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5w3014767展开全部gtgt...
附身明朝木匠皇帝朱由校,决心当一个最强硬的帝王。让皇太极受尽折磨,甚至被处决前还要在西伯利亚为大明服役。令士大夫远离他乡,在美洲大陆传播儒家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