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白月道,“或许是她知道些什么,被人套话,再或者是为了从她手中拿走什么,现在谁也说不准。”
楚渊点头:“千帆向来脾气好,与天鹰阁主的关系也亲近,厉鹊应当会告诉他一些事情。”
“现在能证明我的清白了?”
段白月双手扶住他的肩膀。
楚渊道:“不能。”
段白月委屈道:“为何都这样了还不能?”
楚渊闲闲道:“朕说不能就不能。”
圣旨,你敢忤逆!
段白月双手下滑握住他的腰,又问:“方才问叶谷主要毒蛇,是为了我?”
“什么叫为了你。”
楚渊道,“是瑶儿想要,与你何干。”
段白月流利道:“我也想要。”
楚渊道:“自己去问小瑾讨,据说琼花谷中多得是。”
段白月咳嗽两声:“真不举了怎么办?”
楚渊道:“切了干净。”
段白月下巴抵在他肩头:“切了你将来用……嘶。”
楚渊拍拍手,独自出了房间。
扫见他耳根的绯红,段白月心情甚好,紧走几步跟上。
另一边的小院内,沈千帆听得极为费劲:“姑娘先不要哭,有话慢慢说。”
厉鹊道:“屋中之人,当真是段白月?”
“自然。”
沈千帆点头,“那可是西南王,谁能认错。”
厉鹊指甲深深刺进手心。
听她连问了三四回这个问题,沈千帆也已猜到一二,于是试探:“姑娘可是遇到了有人冒充西南王?”
厉鹊沉默不语,眼眶却又通红,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沈千帆从袖中掏出一方锦帕,看了眼不舍得,又重新塞回去,继续好言好语安慰:“若当真如此,不如将事情始末悉数告知,也好早日替姑娘讨回公道。”
听他一直劝慰,厉鹊许久才将情绪稳定下来。
沈千帆递给他一盏茶。
整件事情说简单也简单,数年前厉鹊在在江湖中游荡之时,偶尔到了西南,在大理城外遇到了一个高大俊朗的年轻男子,带着数十仆役,自称是打猎归来的西南王段白月。
厉鹊情窦初开,又是被人宠惯了的,没见过多少恶人。
被对方三言两语便哄得心神不宁,与其私定下终身,更是将天鹰阁中三大圣物之一的玲珑盏相赠,从对方手中换来了那块紫龙玦。
“玲珑盏?”
沈千帆闻言皱眉,“可厉兄前段日子才举办过祭祀大典,三大圣物分明一件不缺。”
厉鹊犹豫了片刻,低声道:“那玲珑盏是我新找的仿制之物。”
“所以真的还在对方手中?”
沈千帆问。
厉鹊点头。
沈千帆又道:“先前只是一直在听厉兄说,却从未详问过,这玲珑盏究竟有何用途?”
厉鹊道:“是一味药,能令中毒之人死而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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